他俨然成了身后这个看似正经实则禽兽的男人手中的玩具,被日得全身发红小穴漏尿,花瓣又肿又大,不停地往外滴水。
对方见他在看,刻意抽出肉茎在两片花唇间迅速摩擦,把本已嫣红的会阴磨成更加熟透的糜红,再倏地捅进穴内一插到底,让他看到茎身入穴的整个过程,最后几浅一深地抽动起来。
王笙月看着粗大褐红的肉棍在自己花穴进进出出,菊穴吮着只露出半截的钢笔,瑟瑟缩动着维持它不往下掉。
他心间忽地一荡,后穴先到了高潮,大股蜜水喷发出来,将钢笔猛地往外推去。
笔尖挂着肠肉往下滑,墨汁终于从笔头析出来,和白液混在一起。
钢笔完全落出的那刻,菊孔“啾”地响过一声,淡蓝的浊水一丝一丝往下滴。
寡夫引诱竹马村支书/捏乳流汁/钢笔、口琴play(8)(h)
后穴高潮过后,景辉那活儿在王笙月前穴里摩擦更快,他耸动腰腹,柱身次次磨过骚点,把身上的美人顶得无助尖叫。
王笙月被他抵到玻璃壁上,两团乳肉贴上冰凉透明的壁面,乳粒和乳晕都被压扁,资料柜哗哗地震晃起来。
“啊……不行了、真的要坏了,子宫受不了了……”王笙月手贴在玻璃壁上,看着身后青年晃动的影子,感觉自己的肉腔已经被肏得大大敞开,穴道里的嫩肉也被干得锁不紧肉棒,只好呜噎着求饶,“景哥……快一点、射出来,我真的……受不了了……小穴、小穴要被你捅烂了……唔呃!”
他话刚刚说完,花穴就忽感一阵高热。
对方射到了他的花道深处,惹得他也按捺不住,跟着喷了,就连那根小巧玉茎也射出浊液,一线一线溅到了玻璃柜面上。
“笙月……呼……笙月……”景辉射完以后,没有放下对方,一脸餍足地仍把人压在柜面上,肉根埋在花道里头浅浅地抽擦,头埋在他肩头喘息。
王笙月也同他一起喘息,半眯着眼又噎噎道:“景哥,你好厉害……把我的穴都操松了……”他感受着下身的穴道松弛地接纳着肉棒的浅磨,两瓣肉唇已经严重外翻,红肉外露,可怜地承受着肉柱筋粒的刮擦,心里不禁想着:他真是憋得太久,现在爆发成这样,我真是又遭殃又爽利……
一边想着,一边往玻璃柜里瞧,未曾想在中间柜架的角落里又看见个熟悉的物件。
那是一只小巧的老式口琴,放在一张干净无皱的白帕上,锃亮地泛着光。
“咦?这不是在我上学时坏掉的那只口琴?”他侧头看着眼身后的青年。
“是,”景辉放慢速度干他几下,把人放下来,“是坏掉的那只,”他揽着人的腰抱远一点,打开了柜子,把东西取出来给他瞧,又道:“我早就把它修好了。
”
王笙月捏着这一小架乐器端详半晌,脑海中已然回忆起之前和对方同窗时的一件事来。
“那时我和班上的人发生了口角,他吵不过我便摔了我的东西,你帮我出头,可你又打不过他,被揍得差点破了相,最后还是我爸爸来……”他说到后头两字,住了口,不往下说了,心情有些低落。
可很快又转了身,冲青年温温一笑,接着说:“后来上音乐课,这口琴吹不出声来,你怕我被先生骂,就把自己的那只换给了我。
”
“结果我被那小老头骂了。
”景辉搂着他,把他面对着抱起来又压上柜子,面露期待地问:“所以你有没有在那一天为我心动过?”
王笙月本想点头,可又想捉弄青年,便摇头否认,娇声打趣他:“我才没有……我只觉得你笨死了,没用死了,我可嫌弃你。
”
“但我可喜欢你,”景辉仰头看着对方,痴迷道,“时刻时刻。
”
两个人又吻到一起。
情动间景辉那已经射过的肉根又抬头硬挺起来,不断摩擦着王笙月红嫩的会阴。
绵长的热吻让他淫思漫飞,见对方手里还捏着那只口琴,心底忽然起了个花花念头。
寡夫引诱竹马村支书/钢笔、口琴play(9)(h)
景辉拿过对方手里的口琴,把带琴格的那面放到王笙月的花穴外头,拿琴格板正的棱角磨他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