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脑袋。
黎陌稍眯了眯眼，只见为首那男生尴尬地笑了笑，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刚听到动静，这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还有其他人。
黎陌有一瞬愣怔，但很快反应过来，扭头看向顾凌生和那女生所在的桌子，在看到上面摆放的电脑，以及屏幕上亮起的浏览器搜索页面时，才终于意识到，大概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她攒起拍打后带些刺疼的指腹，感觉手腕像被蚂蚁啃咬，密密麻麻的瘙痒。
顾凌生盯着她的眼神她看不懂，但不论她怀疑、猜想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反应平常且没有半点解释的顾凌生一样的令人讨厌。
她冷着脸移开视线。
不愿接受的是，这么令人难堪的画面，藏在暗处的看客却不少。
原以为里间只有两个人，但在那两个男生出来后不过片刻，立马又有一男一女紧随其后跟着出来。
显然，这样热闹的氛围已然打破最初三人对立时的剑拔弩张。
那女生也见势不对、全身而退，快速小跑到最后从房内出来的另一位女生身边，谨慎地看着这边，并没有出场和任何人为敌的打算。
顾凌生身量高，在所有人都到场后便转过身去，几乎将黎陌完全遮挡住。
“抱歉，今天可能没办法继续了。
”他开口，语气诚恳，“主题就按投票最多的来，大致的分工我和付同学刚刚也已经商量的差不多，后续会发到群里，大家注意时间和截止期限就行。
”
“麻烦大家了。
”他说着弯腰，等全部人同意、拿着背包离开。
黎陌脑神经抽抽，交叉起双臂不想丢气势，但顾凌生的心思着实难猜，既不想着解释，还不悲不怒，绕过她，去冰箱里拿了瓶冷饮出来。
冰箱上的贴纸是她最喜欢的粉红熊系列，玄关衣架上还有她留下的围巾，趴在懒人沙发上的抱福小鼠和海豚玩偶都是她的，甚至正挂在电视墙上的照片墙里有一大半都是她的照片。
这地方哪哪都有她的影子，顾凌生不敢见她，倒不怕被那么多人参观房间，暴露他们的关系。
这房门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