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一个悲催的事实
草,她在去找悟的路上没几步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随后两天,她都处于一个下一秒就能咽气的虚弱状态,身旁的人来一个走一个,一直守在身边的侍女倒是没变,因为不好行动,冬阳只能靠观察他人的言行和穿着来熟悉所处的环境,靠隐晦的询问来试探这具身体的人际关系,索性她的虚弱肉眼可见,凡是稍显违和的沉默都会被当成身体不适。
两天时间,冬阳弄清楚了几件事。
一,我叫五条兰惠。
二,这里不是古代,日历本上写着1989年,如今是寒冬。
三,这是个古老的家族,历史悠久且极度守旧,宅院没被重新装修过,符合现代化的电子设备更是少得可怜,不是用不起,而是人工更合适。
四,她生了一个天才,惊世的天才。
五,这是个古老的家族,历史悠久且极度守旧简称,傻缺家族。
最后一条是冬阳只在这活了两天就忍无可忍进行的精妙总结。
这两天里,不少人过来恭喜她生了个神子,略显敷衍的关心她的身体,大概就是所谓的家族贵妇团,她们做戏的功夫非常熟练,面部表情柔和且真切,然而冬阳却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虚情假意,谁与她关系更近。
没什么,全靠本能,冬阳有一种天生识人的天赋,曾被朋友戏称为动物般的直觉。
因为这层直觉,她甚至一度被同事拿来当测谎仪。
因为生了神子,她的地位似乎水涨船高,从前“她”大概是个透明人,判断出这点是因为早春不经意间说了一句,“这几天真的好热闹,平时都没什么人的。
”
看来早春是她的心腹,而她是个性情温和的人。
因为这句话是个点明主人不受待见的雷句,放在普通的主仆关系里有些过线了。
没错,主仆关系。
冬阳发现这里竟然还施行跪式服务,晚上门口还有人守夜!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非常明显,下人的脊背永远佝偻弯曲,总是回避主人的目光不敢直视,神色也略显麻木,大概是从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和规定。
一开始冬阳还以为是这个家族就喜欢这种调调的雇佣关系,特意花大价钱来享受被尊崇服务的感觉,比如月薪十万买下你的卑躬屈膝,然而在她问过早春的工资后,现实顿时就显得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