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乎于他的身家性命,但是林渊池说话时依旧伯十分平淡,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那天你你派去送信的人,现在就在别墅暗夜都市里关着,他的一字一句都说的清楚,要不你去问问他为什么要陷害你?”
林渊池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沉重枷锁,一重一重把贾冉锁住,最后撕下她脸上这层皮,最后终于忍不住暴露出真正的面孔。
大惊失色下,贾冉再次跌坐在地上,或许她觉得自己才是最精明的那个,以为可以将秦悦斗下去,也依旧能将乔笙在这样的环境中铲除,百密一疏,她终究玩不过林渊池。
她匍匐在林渊池脚下,脸上的五官因为紧张和恐惧,扭曲变形,再没了从前娇小可人的模样,在这样仓皇且充满算计的岁月中,她早已经倾注全部。
“渊池,你,你说过我以前办事从没纰漏,最妥当,可不可以饶我一次,我不是盛文迟的奸细,我只是想要在你身边。
”
贾冉还未触及到林渊池的裤脚,就被他踢开。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即便不是盛文迟的人,也别在出现我眼前。
”
林渊池的话语决绝有冷漠,贾冉手上的伤口还在滴血,似乎低声抽泣,接着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失心疯,脸色变得惨败,或许十分钟之前和现在的变故实在太大。
贾冉声音嘶哑着喊道:“全是假话,什么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都是骗人的,乔笙出卖你那么多次,你还把她当成宝贝,我一心为你,你却要踢开我。
”
她渴望这个男人对她有半点怜惜,贾冉奋力想要爬到林渊池身边,或许再过一会儿,林渊池便会成为她这辈子在无法企及的男人。
秦悦曾经说过,只要跟过林渊池的女人,这辈子都忘不掉他,即便林渊池现在再无情,贾冉依旧不想离开他。
“你还要我说你还做了什么吗,不留你是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
林渊池这句话仿佛戳中她的命门,贾冉忽然瞳孔一滞,她似乎没想到这件事也在林渊池掌控中,原本煞白的脸,此时更加失去颜色。
林渊池转身不去看她绕道桌子旁,燃起一支雪茄,夹在手上,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贾冉,有的人你不该动,这些原石对我来说没意义,可乔笙是我的命,想要我命的人,不能留。
”
他掸了掸烟灰,再一次俯下身去,雪茄吊在嘴角,他一只手掐着贾冉的脖子,贾冉往后扬头到了九十度。
“秦悦从前在我手底下收钱的事儿我也清楚,只是未曾触碰到乔笙,我都可以纵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