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一明一暗,像是他们之间上演的对峙。
最后,灯灭了。
因为,韩雅昶发现她不挣扎了。
她总是躲在黑暗里喜欢他,这就是她的喜欢,他想让她看看,光来了,他们还是一样。
“认识你以后,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安静的小卧室里,韩雅昶衔着女子湿润的唇瓣,一下又一下的含吮,哽着喉咙告诉她,
“今晚我去那个酒馆只是喝酒,我是在那儿等你从祝颂餐厅出来。
我朋友可以作证。
他要结婚了,他们白人的习俗要去这样的酒馆热闹。
我对措姆要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想她带我回来,这样我晚上才可以跟你睡在一起。
”
“这两年,我想的人,只有你。
上次在京北的库里南上,那支口红是温灯的,她经常开我的车,我把她留在身边,是因为她知道你的下落。
她不喜欢我,她喜欢边明。
我更不喜欢她。
”
“还有谢纯,她跟着他们剧组到我们基地来学习航空航天知识,认识了我,想追我,我说我有老婆,我老婆是孔妤。
”
“还有谁?你还吃谁的醋?你都告诉我,我都一一给你说开了,你别憋着。
你憋着就是折磨我。
”
孔妤被他吻着,听见他喃喃不绝的对着她喘息的唇说话。
“乖宝,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你从来没有亲口告诉过我你喜欢我,你习惯在黑暗里喜欢我,又怎么能责怪一直站在太阳里的我,根本没有看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去完重城,拿到那个铁盒子,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对我告白?”
直到,他说着说着,从铁骨铮铮的骄傲口吻变成了完全是卑微哀求的口气。
“为什么不早点让我知道你都是怎么长大的。
”有晶莹的两滴泪坠在她脸上。
黑夜里,外面吊桥的霓虹灯光落进来,照亮他轮廓深刻的脸。
他眼睛很亮,决绝的看着舊獨她,拢着让她迷恋的炽光。
“妤妤。
”韩雅昶轻声喊她名字,“如果你还没准备好回到我身边,至少你该允许我来到你面前。
”
孔妤望着他,胸腔里一颗心被他这个要求撼动了,在无尽的荡着。
他在心疼这一路走了很多路,受了各种苦,才能来到他身边的她。
此时,措姆在外面扬声喊:“Jackson,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