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想过的忘记他,自己过清心寡欲的日子,那种心如止水的戒持全都被他毁坏。
“都这样了……现在还要再赶我走吗?”他悄声质问,让她面对,有些事,有个人,她永远都无法逃开。
那就是韩雅昶对孔妤做的每一件事。
韩雅昶就是个天生的知道如何勾女人的下流胚子。
何况是孔妤这个只跟过他的女人。
“唔……别喂了……”意识到他喂给她的是什么,孔妤不想接受。
“甜吗?好不好吃?”他端着她汗津津的脸颊,哑声对着她湿漉漉的唇问。
“韩雅昶,你太过分……”孔妤小声控诉。
“没办法,谁让你那儿还没复原。
”韩雅昶喘着粗气,舒服的人是她。
难受的人是他。
“要不要出去洗?”他笑着问,很得意她适才在他的唇下那么失控。
他真的有法治她。
“不要。
”孔妤立刻否决。
“那我去给你端水进来。
”
“不。
”
“那……至少换个床单?不然怎么睡。
”他坚持不放弃。
始作俑者要帮忙收拾一发不可收拾的现场。
“滚。
”身子软成一团,还微微在抖的孔妤连骂声都显得像是在跟他撒娇。
“明早五点滚。
”韩雅昶说,“研讨会一大早有锻炼项目。
”
说罢,他够手开了灯。
察见孔妤羞涩的缩到被子里,周身瓷白的皮肤布满一层樱粉的颜色。
“起来。
换床单了。
”韩雅昶说。
“……”孔妤不想动,他把她抱起来,放到房间角落里的沙发里。
然后打开她的衣柜,找了干净的床单换上。
他现在竟然很会铺床单,以前孔妤跟他一起住过,在洛阳古都路的那栋小公寓里,在京南碧梨区的银鼎骊歌别墅里,他从来都是一点家务活都不做的公子哥。
孔妤见到他弯身将一件蓝底白格的床单铺好,忽然觉得韩雅昶真的变了。
铺好床后,他再把她抱回来。
她偶然仰头,见到他嘴角还沾着亮晶晶的东西,她一下就猜到了是什么。
孔妤松散一点了的脸立刻又红了。
“能不能把你嘴擦擦。
”孔妤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