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竹来了兴趣,好奇地问他:“就是什么呀,侯爷?”
裴子野此次为何来兰都,秀竹并不清楚,只知道这位侯爷某天醒来,像发了癔症,又是哭又是笑,吓得他直打哆嗦。
在李管家跑去找大夫之际,裴子野却突然说他要去兰都。
兰都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当今唯一异姓王,镇北王陆锋的封地。
裴子野再是个纨绔,那也是爵位加身,堂堂的宣平侯。
这二话不说,就跑去兰都,要是被圣上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想他们侯爷。
可是裴子野不管不顾,不让他去,他就大晚上的,招呼都不打一个,骑着马就跑了。
李管家没办法,只好把秀竹打包,送到他身边。
从京城到兰都,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也好几百里地。
旅途中舟车劳顿,有个用惯了的仆役在身边,也好照顾从小在锦衣玉食里长大的裴子野。
本来李管家还打算安排一些府卫,沿路保护裴子野,可却被他拒绝了。
这一路上,要是有这么一大群人跟着,去的还是兰都,就太过显眼,到时候圣上不想知道都难。
李管家一寻思,觉得也是,最后府卫变成了暗卫,悄悄保护裴子野,不让他发现。
然而这一切,都被裴子野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
他没有声张,心想后面也许有用到的时候,于是任那些暗卫偷偷跟着他。
对这些毫无所觉的秀竹,既不知道背后有暗卫守护,也不知道裴子野来兰都的目的。
只以为侯爷是京城呆惯了,想换个地儿玩玩。
此刻见裴子野焦躁不安,他不甚理解道:“有事您就说,书里不是都说了嘛,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虽然咱这儿差一个人,但是奴才也能给您参谋参谋啊。
”
闻言,裴子野瞥了秀竹一眼。
和他一样的年纪,甚至比他年长两月,瞧着却像他的弟弟。
圆脸圆眼睛圆鼻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