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躲着。
却茫然不已,不知为何会这样做。
“什么?”夏荔一怔,随后摇摇头,“那倒没有,这还是奴婢头一次见到宣平侯。
”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陆元道,“你又没亲眼所见,也没和他接触过,怎么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况且宣平侯平时可能好玩了点,但你可听过他做了什么坏事?”
裴子野愣在原地,心脏不规律地砰砰乱跳,似乎还有越跳越烈的趋势。
接下来,他再也无法注意其他事物,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到陆元的话中。
他听到她说:“既然没有听过,那又怎么好在背后这么议论他。
宣平侯祖上戎马一生,父兄更是为保家卫国,守城战死。
这么传他,也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
”
陆元说着,叹了一口气。
她抬头望着月亮,中秋佳节,本该是团圆的日子,她却和父亲相隔数百里,无法陪伴在他身边。
只是父亲还健在,她还能有个念想。
可是裴子野从小就没了家人,踽踽独行至今,可能是贪玩了点,但他自小无人引导,又岂能要求他如他的父辈一般。
陆元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裴子野听在耳里,牢牢记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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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竹:我们侯爷呀,就没长爱情这根弦儿。
裴子野:……
第8章第八章
次日一早,天光未现,鸡还没打鸣,秀竹正熟睡,就被裴子野从床上扒拉下来。
望着黑黢黢的窗户,秀竹哀嚎道:“我的侯爷呀,您看看窗外,看看这会儿除了偷鸡摸狗的,正经人家谁出门啊?”
裴子野眉头一皱,一巴掌拍在秀竹的后脑勺上。
秀竹脑袋一晃,瞌睡立即醒了大半,连连赔笑道:“侯爷,奴才不是说您。
就算您今天,是去见您未来老丈人。
但您看看这个天儿,老丈人也没起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