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家就有缝纫机,要么是买了料子上裁缝铺做的,江絮提出借用缝纫机的时候,他才想到家里没有缝纫机的问题。
但是,他以为江絮需要缝纫机,是因为要给她自己做灯芯绒的衣服,他没想到,买了缝纫机以后,江絮做的第一件衣服就是他的衬衣。
吃饭的时候秦敛忍不住说:“我衣服有的,你应该赶紧给自己做身衣服。
”
江絮笑笑,说:“这不是新买的缝纫机不熟悉嘛,我先做一件你的练练手。
”
其实用自己做内衣裤剩下的布料给秦敛做衬衫,她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但是那么大一块布料,不做衣服真是浪费了。
而且江絮觉得自己这个别扭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她一个离过婚外地来的农村女人,秦敛不过是同情她,借她片瓦遮身而已。
她只要把秦敛当恩人就好。
给恩人做衣服,是名正言顺的,更何况布料还是秦敛给的。
所以江絮尽量忽略了心里有些别扭的情绪,反倒还跟秦敛开起了玩笑。
秦敛知道她是开玩笑,瞥她一眼,笑了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开始消沉胆怯的人,似乎渐渐地适应了沪市的生活,变得活泼而灵动。
就这样大概又过了半个多月,秦敛他们辖区突然出了一桩凶杀案,虽然刑侦的人很快加入了进来,但是作为案发地派出所的警察,秦敛龚文斌他们还是忙得脚打后脑勺。
秦敛中途匆匆回家一趟,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同时叮嘱江絮平时锁好门窗,尤其是夜里能不出门尽量不要出门。
秦敛他们没日没夜地调查了好几天,案件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而就在这时候,他们辖区内又发现了第二个被害者。
前后两名被害人都是年轻女性,第一位被害人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第二位被害人却是中学的音乐老师,两个人的身份经历可以说毫无相似之处。
案件一时陷入僵局,但是根据他们掌握的线索来看,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并且是一个壮年男子。
熬了几个大夜,大家都有些疲惫,于是决定轮流回家休息一下。
龚文斌盯着墙上被害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