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察觉到方怀宣的疏离,加上现在对林殊的朋友异常敏感,难免抱着敌意。
果然对男人恶意最大的还是男人。
方怀宣被让进客厅,还好,大得有些空。
不像个温馨融洽的家庭,看起来有机可乘。
齐恒在背后忽然说:“忘了问你的姓名?”
“方怀宣。
”
齐恒闻言默默盯着他转过来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第叁次听见这个名字了。
他要么嫌疑更大,要么比林知疑更知情。
方怀宣在沙发上尴尬地坐了一阵,齐恒替他倒了杯水,方怀宣低声说了谢谢。
他忽然很想知道,林殊提过离婚没有。
一股想作弄这个丈夫的恶意从心底升起,他把纸杯捏得变了形,干脆仰脖喝尽,他站起来:“我能看看林殊吗?”
齐恒开了门。
林殊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趁齐恒不在开着空调吹冷风。
齐恒忽然推开门,从背后让进来一个人。
林殊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方怀宣跟齐恒已经打过照面。
方怀宣默默地望着她,保持了几丈距离。
齐恒想了想还是走开,留着门,顺便关掉空调。
林殊立刻说:“把门关上。
”别把冷气放跑了。
依言关门,他在床边的靠椅上坐下。
方怀宣的手放在膝盖上,坐立难安,他想也许自己的出现对林殊并不是件高兴事。
林殊却说:“你来我很高兴。
”
方怀宣抬眼分辨她的神色:“是吗。
”
“怎么病了。
”
“可能是那天晚上着了凉”
方怀宣红了脸。
“对不起。
”
“我没怪你,再说生病很正常。
”
“你现在经常生病?”方怀宣心想他这么问像是非要证明她过得不好似的,太过分了,但他仍然要这么问。
“偶尔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