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深处的穴肉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啊、最好是先把施槐的肚子射满,全身都被淋满腥热的精液,一直喂到那平坦的小腹像有了身孕般鼓起。
他喜欢施槐趴在他腿间为他口交,用湿热的小舌头仔细为他清理肉棒,柔软的口腔被他粗大的肉柱填满,龟头撑进狭窄的喉咙里,将浓腻又腥臊的体液灌进对方的胃里。
可这些都只发生在他的想象里,真正抱着施槐时,他反而变得纯情起来,牵手、拥抱和普通的接吻就能让他感到满足。
施槐有轻微的受虐倾向。
交往这么久,他当然清楚对方喜欢更粗暴的性爱,只是他怕控制不好力道把施槐弄伤,做爱时非常收敛,最多也就陪施槐玩过奇怪形状的震动棒。
倒不是说他不想这么玩,只是他太喜欢施槐,不想看到对方因为疼痛哭泣的可怜神情。
顾浚岛比他更懂怎么挑起施槐的性欲,不像他一样心慈手软。
“小槐……”他俯身亲了亲已经熟睡了的小男友,对方在梦里撒娇般地哼哼了两声,纤细的脖子上还能看见他们今天留下的深色吻痕。
施槐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跟他们聊完后就困得直接靠在他肩头睡着了,留他跟顾浚岛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让你不要轻举妄动……”顾浚岛说,“第一次就让他发现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
顾浚知眉头紧皱着,说:“说的容易,我怎么可能不管他?”
他讨厌顾浚岛用“玩”这个字眼。
“他演得那么差,就是为了试探你。
”顾浚岛耸耸肩,把茶杯放回了玻璃桌上,说,“你也不负众望地被他套了进去。
”
顾浚知压着的声音骤然提高了些:“你只是为了好玩?”
“不是。
”顾浚岛说,“我是想拆散你们。
”
顾浚知:“……”
顾浚知说:“你能不能委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