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别墅的安保系统也没有被触发,难道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她按了按山根,给谢鹤辞打电话。
五秒后,微弱的铃声从隔壁房门内传出。
正是谢鹤辞之前住的房间,他还有些衣物和私人物品没全部搬过来,人在里面也不奇怪,可能是不小心睡着了。
应时序眉头微微舒展,对张管家道:“你去忙吧,我看看他。
”
张管家感叹还真是关心则乱,准备加道清热降火的汤就识趣离开了。
他没有注意到应时序的下颌线一直是绷紧的,她听着屋内的铃声,挂断电话,回到之前的房间,出来时腰间鼓囊囊的,隐约露出一截冰冷漆黑的枪管。
房门是锁住的,但她有备用钥匙,轻而易举就打开了。
警惕的神色在看到里面的场景后瞬间变成愕然。
“小辞!”
她关上门快步走过去。
谢鹤辞听到了她的声音,勉强睁开被汗水和泪水糊住的双眼,嗓音沙哑至极,无法发泄的欲望快要满溢出来,断断续续地唤她:“……老……老板……”
身着一袭艳红长裙的少年瘫倒在地上,领口大敞,能清楚看到包裹柔软的蕾丝内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那两团莹白剧烈起伏,颤巍巍的,泛起诱人的红潮。
他夹着又细又白的双腿胡乱磨蹭,把裙摆都撩到了肚皮上,隐私部位一览无遗。
内裤褪到腿弯,没有束缚的性器高高翘起,马眼还在朝外吐着白浊,把他飞速撸动的手弄得泥泞不堪,十分嬴荡。
红裙很衬他,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完美勾勒出他的身形,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施展的勾引手段却还是那么拙劣青涩,只会咬着唇泪眼朦胧望着她喘。
潮热的气息在膨胀翻滚,仿佛起一点火星就能迅速燃烧把整个房间吞噬殆尽,包括里面的人。
应时序一动不动,双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