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洗完一些。
”
虞秋过慌乱地藏至身后,“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
”
自己的生理反应,羞于袒露在她面前。
怕再问,虞秋过赶紧转移话题:“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今天周末啊,我休息。
”
“哦……”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
虞秋过捂着衣物,快步走到洗衣机前,掀开盖子塞进去。
手忙脚乱,灰色的四角内裤掉在花色的瓷砖上,没干透的奶白液体还留在裆部。
卢溪眼尖地发现了。
难怪要逃避,原来是小男生的秘密。
她没有经验,刚才竟然没反应过来。
虞秋过耳根子都染上血红色,弯着腰,眼疾手快地捡起。
空气里的小水珠滞涩住了,盛夏的热风从阳台吹进来,热得毛孔都屏住呼吸。
卢溪尴尬一笑:“那你自己来吧。
”
不等他答,转身进了厨房。
匆匆倒了一杯冰水,卢溪仰头灌下,才抑制住莫名的燥热。
水气凝结在玻璃杯外,浅浅一层白霜。
她轻晃着杯中液体,有些恍惚。
看来自己还没学会怎么把握好分寸啊。
这么多天,下意识把虞秋过当成小男孩来看待,只因发现他实在太懂事,太让人心疼。
衣服破了,会自己找针线缝。
在家待着,会主动打扫屋子。
她加班了,会自己下厨弄吃的。
又如前天夜里下暴雨,雷声轰鸣,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外边有动静。
疑心是家里进贼,卢溪举着棒球棍,轻手轻脚地开门查看,却只见虞秋过抱着头,长腿并拢,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
她疑惑地唤他,“小过?”没听见回答,走近了才发现,他浑身颤抖,声音沙哑,极微弱的音节从口中发出
妈妈、妈妈
“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