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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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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向起伏的肱二头肌,紧实的腹部,胯下的昂扬。

     抹开,抠搓,整副精瘦躯体,晕开大面积潮红。

     当细碎泡沫在挺立的柱身上堆积,她娇嫩的双脚,踩过一地轻飘飘的水花,逐步贴到他面前。

    一手勾住他后颈,逼得人微微俯身,另一只手,则握住肿胀茎身,牵引着膨隆的前端,抵到可怜的阴蒂上。

     中指在穴口处按一下。

    光想象到这里,卢溪就绷紧腰身,小小地泄了一次。

     爽的是阴蒂,麻得像被放在塑杯里暴打的果粒,四肢都为之震颤。

     可罪恶感与快慰,是同时到来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份情欲,永远只被装在此处。

    墙上循规蹈矩走动的挂钟,窗边被风晃动的羽毛风铃,漫爬上阳台的紫红叁角梅,都不要留存下阴暗的此刻。

     轻微喘息着,警惕的目光扫过去,祈盼它们永远不会知晓自己的心事。

     多可笑,这种祈盼,毫无意义。

    唯一的理由,是她像个才做了点亏心事的良善之辈,草木皆兵。

     假如 假如她知道,并不只有自己在肖想 人的脑波无法共通,她猜不到虞秋过在干什么。

     正如在浴室里洗澡的虞秋过,也猜不着卢溪的想法。

     沾有绵密沐浴露的手,圈着挺立的阴茎上下滑动,他已经能够熟练地自渎。

     今日的欣喜,雀跃,多到要像炸裂的泡沫一般,可以盈满整间浴室。

     想起书房里,她如雷的心跳。

     想起球场上,她被拥抱时的颤抖。

     指腹在马眼处刮一下,浑身激灵。

    当时贴身的快慰,犹能传感到此刻。

     此刻仍不足够,他要继续想,想她正在卧室里,或趴着,翘起匀称的小腿,给朋友发消息。

    或靠着床头,手里拿一本书,正好顶在松垂的乳房上,丝滑的睡衣没扣上面几颗,在明橘色壁灯映照下,露出大片绮丽春色。

     虞秋过猜不到,今日的卢溪有多少动摇。

     他只懂自己有多自私。

    像个小孩,只需不经意的撩拨,就能从她那儿讨要到一颗颗甜滋滋的糖果。

     贪婪,不知餍足。

     破了那扇卧室门,他可以按她在床上,不顾一切地肏入。

     破了那扇浴室门,她可以被他顶在瓷墙上,不知廉耻地迎合。

     谁都没有破。

    只有两条幽微的思绪,陌路者一般,在回廊里错过,又各自抵达想要去的地方。

     在卢溪的想象里,她的大腿紧紧夹住虞秋过的腰身,脚底空隆隆的,只能踩着闷热的空气,唯一的支点,是酸痒小穴里蓬勃的肉棒。

    她只能尽力吸着,夹着,不让自己从墙壁上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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