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文星的嘴唇被吸吮得酥麻,他靠在闫北肩头,喘息难以平复,微颤的手抓着闫北的衣领,他问:“身份证带了吗?”
“身份证?没带。
”
“你和我来。
”
巩文星抓着闫北从后巷离开,不远就是酒店。
巩文星去办入住,闫北没带身份证,巩文星只能指挥闫北从酒店后门的消防楼梯走上楼。
闫北气喘吁吁爬了19楼,越爬越兴奋,那股开心的劲儿好似无处发泄。
终于来到房间门口,他擦掉额头上的薄汗,轻轻敲门。
巩文星已经简单洗漱过,头发还在滴水,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浴袍给闫北开门。
“你先去洗……”
“等会儿再洗。
”
闫北着急忙慌地压上去,亲咬巩文星带着酒气的嘴唇。
他们从玄关一直亲到大床上,巩文星的睡袍被解开了,面颊绯红,衣裳半褪的模样。
他望着压在身上的闫北,问:“臭小子,你敢压我上面,知道怎么做吗?”
“不太知道,但是我想试试。
”
闫北诚实回答,嘴巴又要贴上去。
巩文星想推开他起身,他抓着巩文星的手臂压下去,完全掌握主导。
巩文星被闫北亲得全身都软了,没有反抗的心思,干脆闭上眼睛接受这一切。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都没有实战经验,全凭闫北看小黄片的那点学习积累,涂了润滑剂就急匆匆挤进去。
疼痛的撕裂感之后,是越来越舒爽的润滑感,好像身体被从深处打开,释放欲望的洪流。
巩文星彻底沦陷在这种感觉里,把自己从里到外交给闫北。
其实巩文星曾经和网上认识的女生去开过房,但是和女生亲近的时候他硬不起来,还以为自己有性功能障碍。
在闫北身下得到快感,才知道原来是没有遇到喜欢的。
这一晚上巩文星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做得很狼狈,两个人的精液把床单搞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闫北那东西还硬着插在巩文星的后洞里,巩文星内心大骂臭小子“禽兽”。
闫北在背后抱着巩文星,看着他后背发红的一块块斑痕,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