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御鳶隨時都做好了準備,只要帝國一亂,她就會像隻兇殘的獅子一樣張開血盆大口吞噬帝國。
御江瀾多少有些明白為何御江澈非要把他留在作為御無傷敵對陣營的里世界御家了,若是真的按輩分來算,他跟御鳶算得上是親生姊弟──畢竟都是御無傷生的,真有什麼萬一的話,御江澈還可以拎著他去跟御鳶那個魔女談判,姑且當作御鳶還不知道他這弟弟的存在,而他就是那個最後的,用來阻止御鳶侵略帝國的殺手鐧。
思及此,御江瀾恍惚想起了御無傷談起御鳶時的口吻,據年幼的御鳶帶著御梟離開研究院時摧毀了大半個研究院,御無傷提起這事時整張俊臉都扭曲了,而且御鳶的兇殘程度跟沈清澤不相上下,都是精神系的頂尖天賦,據近神者的天賦──尤其是精神系的──越強,人格就會成正比地扭曲。
像沈清澤這個三觀病態的傢伙,御江瀾已經完全拿他沒轍了。
御江瀾從寥寥幾句談話就能得知沈清澤絲毫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錯誤,也就是他從頭到尾都覺得愛一個人就要把那個人鎖在身邊,讓那個人哪都去不了,要是那個人反抗的話,他就對那個人進行一系列的洗腦ua。
身為受害者的御江瀾覺得呵呵,知道沈清澤是他雙胞胎哥哥的那一刻,御江瀾的心態是完全炸裂的,他不能理解,怎麼會有哥哥對弟弟幹出這種喪心病狂又喪盡天良的事情。
在御江瀾坐在床上大腦風暴的時候,沈清澤也沒閒著,他趁御江瀾回過神前一把撲倒了御江瀾,王者般地騎乘在御江瀾身上。
御江瀾懵了下:“你有事嗎?”
“我們一個月沒做愛了。
”沈清澤邊邊解開襯衫釦子,在御江澈跟御無傷談判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件乾淨的衣裳。
6吧4午《764酒五蹲,全夲
“哈──?”御江瀾詫異地瞪大眼,“你今天猥褻我還不夠嗎?”
沈清澤解扣子的動作停滯,義正詞嚴地解釋:“在口交中舒服到射精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的慾望沒有被滿足,你身為我的丈夫,有義務滿足我的性需求。
”
“我跟你從來沒結過婚。
”御江瀾想起被戴上的那枚婚戒,伸手就要去摘,然則他才剛有所動作,手腕就被沈清澤硬生生扣住。
沈清澤面上雲淡風輕,看起來沒怎麼用力,實際上力道大得御江瀾恍惚覺得自己的骨頭要被捏斷了。
生理性的淚水氤氳了御江瀾的眼睛,很疼,真他喵的疼。
御江瀾嘶鳴一聲:“你鬆開我......”
“江瀾,我只一遍,你要是敢把戒指摘下來。
”沈清澤淡聲道,“我就挑斷你的腳筋,讓你永遠離不開我,明白嗎?”
御江瀾不甘示弱地冷笑,哪怕他知道沈清澤這個瘋子真的做得出來這種瘋狂的事情,“你以為御江澈會縱容你?”
沈清澤眨了眨眼睛,遂漾起美麗的笑靨:“我都得敬三分的人,你覺得他會正常到哪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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