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想对它还很陌生,这还是她第一次亲手摸到喻岸的性器官,虽然隔着布料,仍然能感受到它粗大的轮廓和火热的温度。
就这样轻轻揉捏了几下,喻岸还没有反应,喻想便胆大地从他的小腹处伸了进去,入手是硬硬的毛发,不算多,但微微有些扎手,下面的性器还在沉睡中,软软的挺好摸,但这样皮肤与皮肤之间太过干燥,摩擦起来应该不会有太多快感。
喻想便抽出了自己的手,脱掉内裤安抚起自己,喻岸在旁边睡觉而她却在自慰让喻想很快就流出水,已经习惯了喻岸的手活,换成自己的感觉刺激没有那么大,喻想只是大概把手弄湿了便又套弄起喻岸的性器。
果然有润滑之后要方便点,喻想上下滑动手掌,没一会就把整根性器都搞得湿淋淋,连下面的阴囊都沾到些,沉睡的阴茎也在慢慢苏醒中。
喻岸以为自己做起了春梦,性器被泡在温暖湿润的地方,还有东西在上面轻轻蹭动,是舒服的,如果再用力点就更好了,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喻想感受到他的变化,动作幅度变得更加大,她上下揉捏起变得粗硬的棒身,手掌时不时包裹着龟头轻蹭,喻岸在梦中发出舒爽的低喘,龟头溢出些前精,喻想把手凑在鼻子旁嗅了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是沐浴液加上些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还有来自她的淡淡的甜腥味。
她学着小电影里的手法,连下面的囊袋也会照顾到,比起喻岸草草的纾解,喻想的动作显然更轻柔但也更舒服,但过于真实的触感让喻岸的意识渐渐从睡梦抽离,他困倦地睁开双眼,几乎立马变得清醒。
因为他的好妹妹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自己的睡裤和内裤都被拉到了大腿根部,他的性器正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在月色中泛起水色。
002323持续(h)
喻岸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头痛,他一直所坚守的底线在现实面前完全没有说服力,因为他可以在睡梦中轻易地被妹妹弄得起反应,而他现在想的居然是继续而不是暂停。
他正在考虑该如何收场,喻想指了指被她拿出来并开封的避孕套,对哥哥说道:“我想和你做爱。
”
他们现在只是用我和你这个代称的女性和男性,抛弃掉哥哥这样的称呼,好像暂时就能把他们的血缘关系忘在身后,喻岸沉默着不知如何作答,喻想直接拿起圆圆的橡胶套在他的性器身上,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性器并没有在刚刚软掉。
因为他的确对妹妹的一举一动都很在意,他同样想要亲近喻想,但他是哥哥。
喻岸终于开口道:“会很痛,你确定你想做吗。
”
喻想往前跪趴了几步,直到凑到喻岸面前,她的发丝落在喻岸的胸膛上,甚至再往前一点就会亲到他的嘴唇,她粲然一笑说道:“我知道你哥哥你也想的,我很期待。
”她现在很需要一场性爱来驱散掉刚刚噩梦带来的恐惧感。
这句话是打开喻岸枷锁的钥匙,他的道貌岸然负隅顽抗根本无法在喻想面前遮掩,他直视喻想的眼睛带着和妹妹同样的侵略性,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也同样想在此刻将对方拆吃入腹。
(南北客整理)
喻岸扣住妹妹的肩膀翻了个身,两人的姿势瞬间对调,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了喻岸的身体之下,喻岸脱掉了碍事的裤子,慢慢俯下身,轻轻吻了下妹妹的脸颊,耳朵,颈侧,一路蔓延下去直到腿间,喻想还有些小小失落喻岸不肯亲自己的嘴唇,但下一秒他的唇舌就覆上了自己下面的小嘴。
这次他没有再克制,大口大口吞咽起鼓胀的肉核,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