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拽住她的头发,巴掌一掌接着一掌,直到她的脸颊肿得和猪一样。
“你乱说什么!”
“写欠条要还到什么时候,抽血去卖,血卖干了再写欠条!”
孙秀芳如遭雷击,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可不一会儿,就有人把抽血的工具送了过来。
看着东西,孙秀芳整张脸薄得和纸一样,那是给牲畜抽血的工具......
甚至上面还能看见凝固的血污。
“建业哥哥,不能这样,这样我会感染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
陈建业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拍了拍手只留下一个背影,“抽!”
半个小时后,足足两袋血放在陈建业的脚边。
孙秀芳像一块枯木瘫倒在地上,干瘪苍白,嘴唇发紫。
“这能换多少钱?五块钱?”
陈建业很认真的打量着,最后锁紧了眉头,“不对,这样被污染了,卖不出去的......”
话音落下,血包在他脚下崩碎。
以他脚底为中心,开出一朵鲜艳刺目的红花。
一墙外,陈母的声音传来。
“带她回去原来的筒子楼,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陈建业点了点头,孙秀芳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当初林雪桥的无助,如今她一点不差的体会到了。
可是,这还远远未结束。
就在她昏迷的时候,陈母把陈建业拉到了墙角根。
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正在酝酿。
9
半夜犬吠,一声急过一声。
孙秀芳昏昏沉沉睁开眼皮,眼珠子转了一圈后,心颤了一下。
她没被丢到筒子楼。
还是在原来的房间里,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更加不安。
脑袋放空了一会,楼道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