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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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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亲热确实让他愤怒和感到被背叛,但只有他知道,那只是个分手的借口。

     他们感情淡了,却只是淡了而已,言逸仍旧是他心里不可触碰的宝贝是陆凛在已经风雨飘摇的纤细栈桥中央开了一枪,亲手把他们还能勉强续上的悠长爱意轰断了。

     从那以后,陆上锦下意识把排斥言逸当成了反抗陆凛的要挟筹码,无辜的垂耳兔成了这段畸形不堪的父子关系的陪葬品,而他毫不自知,消磨着言逸似乎永远烧不灭的热情。

     真的,烧不灭的,你看那只蹦跶的小兔子,就算你拎着它的耳朵提起来乱甩,它还是会乖乖趴回原位,安静乖巧地躲进角落望着你。

     陆上锦叹了口气,碾灭了抽至最后一口的烟蒂。

     “你回来,把手术做了,听话。

    ”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弱:“锦哥,你那么喜欢仓鼠吗。

    我把耳朵捏起来,也很像仓鼠的。

    ” 烟灰缸被陆上锦猛然打翻在地上,丝丝落落的烟灰沾在西裤一角,随着一声炸裂的响声,陆上锦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对着听筒怒道:“你当我对一只耗子有多大兴趣?!行,言逸,你就别回来,我看你能在外边撑几天。

    ” 他按了挂断,把手机狠狠往外一砸,把摞得整整齐齐的兔粮盒子砸得七零八落,草屑凌乱地洒在地板上。

    他被追捧惯了,忍受忤逆的耐心就少了。

     他只是不知道,兔子是很胆小的,波澜不惊的表情下,可能已经吓得肝胆俱裂,安静地卧在角落里,只是因为无路可逃。

     言逸倚靠在被窝里,看着熄灭的屏幕怔怔发呆。

     他在等的是陆上锦跟他说一句回家,而不是回去做手术。

     他是很期待为陆上锦换一个契合度极高的腺体,可是为什么对方对他的牺牲那么理所应当理直气壮,三阶分化的腺体不是天生的,他为此付出过多痛苦血腥的代价,连他自己都心疼自己。

     一个站在金字塔最顶尖的omega都犯贱成这副狼狈样了,为什么陆上锦就不多问问他的身体还好不好呢。

     木愣无神的双眼看着自己修长苍白的左手。

     陆凛按着这只手放进高速运转的榨汁机里的时候,他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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