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疼的那阵过去,柳枝上涂的东西就显出了厉害,沈眠洗漱没二十分钟,出来就发现马背上已经有了一大摊淫液,整个粗长的鸡巴被浸的晶晶亮亮,凌望南还淫贱不自知的用屁眼蹭着鸡巴喘息,屁眼几乎含进了半个龟头。
沈眠趁人不备,用力摇了下木马,惯性立刻让凌望南被迫吞进了一大半,他尖叫着想站起来,却还没拔出一半就被沈眠按着吞了回去,重力迫使他一吞到底,木马晃起来了不人为干预就不停,凌望南起初还能有力气哭喊求饶,没一会就体力不支了,最后缩在马背上被操的口水直流,咿咿呀呀的扯着嗓子叫小声的叫,屁眼被撑的有拳头大,所有的皱褶都被扯平到透明。
沈眠睡觉把人的喘息求饶声当背景音,听着他哥哥老公,主人乱喊一通,得了趣戳到淫窍了就爽的涕泪横流,恨不得自己被戳烂才罢休,自己学着主人的样子抓着衬衫下摆卷一卷塞进嘴里叼着,双手在胸上一通乱揉乱掐,呜咽着被操晕,又操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苏辙发现搬下来。
那时候,他的屁眼已经水肿了,红嘟嘟的脱了肛,晕着也不敢并腿。
苏辙替他上药,乳白色牙膏被挤进去又吐出来,苏辙脸越来越红,上完药抓紧出门。
暴躁小狮子操软,叼着自己的衣服哭
“昨天说了不去不去,你非拉着我去!这下好了?!”
赵忍舒双手抱拳靠在门边上嗤笑道,他头发理得短,还打了眉钉,拿不爽的眼神看人很有气势,当然如果懊恼的这件事,不是昨晚没挨上操,会更有气势一点。
苏辙也没想到,心底也跟着后悔昨天非要去练舞室,如果在家呆着,说不定也能碰见他,但是他年纪小基础差,平时需要更多的时间差来补课,不然迟早要被努力又优秀的哥哥们甩开。
“舒哥你别管了,我来看着队长他们吧。
”
为了方便照顾,苏辙把温酒抱到了凌望南的卧室,给两个人都喂了点生理盐水,拿棉签沾了沾干燥的唇,艺人的脸是大事,马虎不得。
赵忍舒只待了一会儿,看着床上的人一个赛一个的娇媚,越看越不爽,扭头自己下楼煮东西吃去了。
苏辙和赵忍舒谁也没想到,只是去了趟公司一下午的功夫,回来的时候剩下两个人就都晕在了屋里,被喂的十分餍足,外加两套新的代言合同凭空出现在桌子上,虽然平时下手没有轻重,但是十分大方。
也不知道前前后后有多少小明星,背着偷偷打听他们背后金主的消息,毕竟能把包养的小明星惯成这样的金主也少,也不乏已经稳定的一二线演员来试运气,可惜怎么打听这边都是统一的三缄其口,一点对方的消息都套不出来。
公司那边是真的不清楚,他们甚至经纪人都没有,一切工作内容都是四个人商量着来,他们则更多的是无奈,想走露风声也没办法,毕竟他们也从来没见到过这人的真面目。
温酒和凌望南还在睡,两个人都是浑身被滋养过的,眼角眉梢还隐约可见红晕泪痕,可怜兮兮的,累的睡到快中午都还没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