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的动作实在算不得快,每一次肏入或拔出时,他甚至会稍稍停顿一下,给池砚舟那么一丁点适应的时间可他却又确实操得很重。
那根粗烫到可怖的巨物每一回都是整根拔出,又齐根挺入,每一下都操得扎扎实实。
带起的快感仿若陡然爆开的绚烂焰火,被灼烫而出的刺热尾韵还没来得及散去,就被压着重重撞入,顶进身体的更深处。
池砚舟被那毫无收敛的力道顶得不受控制地往前,又被掐着腿根拽回去,牢牢地钉在那根蓬勃跳动的骇人肉柱上,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抖,摇晃得像烛火。
“嗯啊、轻点……哈、秦知……好撑、嗯、别……”池砚舟咬不住自己的手指了,抖着牙齿喊秦知的名字,后颈的汗珠像被融化的烛泪般滚落,又被贴上来的唇舌舔舐、吞咽,化作一声钻进他耳朵里的“池老师”。
池砚舟的脑子很晕,身体也很热。
湿红的甬道很快被操开了,乖乖地咬着通进来的鸡巴吸,很乖,也很浪。
秦知觉得自己被闷在了潮湿的空气里,肺部也灌满了凝结的雾,呼吸介于困难与顺畅之间,有种抓不到挠不着的痒。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
那时候的池砚舟就站在讲台前面,侧着脸和面容姣好的女老师说话,在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飞快掠过教室里的目光,片刻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
秦知说不上来当时自己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一部分,就那样被一起带走了,空落落的着不了地。
他知道对方是高三十三班的老师,知道对方毕业于名校的专业,也知道对方很受学生欢迎,连着三年都在学生私底下“最受欢迎老师”的投票里,得到了第一可或许是高二和高三的教室并不在一栋楼的缘故,秦知自那之后就再没能见过对方。
而现在,这个人正躺在他的身下,用湿热紧窄的穴道夹着自己的阴茎,屁股还在止不住地流水。
秦知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眩晕。
像从一场太过美妙的梦境陡然坠落到现实眼前的一切却与梦中别无二致。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遵循着本能里最为强烈的渴望,发了狠地把自己的鸡巴往池砚舟身体里塞。
“慢、啊……你慢一、点呜……”池砚舟又叫出声,哆哆嗦嗦的手指往后揪住秦知的衣服,话都说不清楚。
他脑袋里乱得要命,每一回想要去思考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下体交合的稠密水声就簇拥上来,把勉强翻出的所有都淹没。
秦知喘得更急了。
他把额头抵在池砚舟的颈窝里,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很慢。
”
声音哑得像是在情欲里泡过又捞起来一样,每一个音节都振得池砚舟耳朵发痒。
他又说不出话了。
下半身完全麻了,腿根涩疼,可身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