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沉默。
他的侧脸起伏,身上套了一件黑色的睡袍,内里不着一缕。
当然,不着一缕不是她看见的,是她根据实际情况推论的。
沙发上边上还放着他刚刚掂出来的白色球杆。
视网膜上似乎还残留着什么影像,视线又有往男人那黑色的腰腹部瞄去的冲动,林素忍住了。
“说吧,你怎么在这里?”
对面的余总眼睛已经睁开了,又皱眉看着她。
他的面色冷酷,脸上好像丝毫没有刚刚裸体示人的尴尬和不适。
“余总早上好,”新事业的蓝图刚刚展开,和其他同学在其他公司996比起来,这种1055+税后30w的工作性价比是那么的高。
虽然那碗饭到底吃不了了~林素条件反射的站好,露出对待衣食父母的笑容,“刘总他今早给了我一串钥匙,说要我隔段时间就来看看几套房子安不安全”
“嗯?”男人皱了眉,默了默,又抬头看她,眯着眼,“他自己怎么不来?”
“他去美国出差了。
”
男人沉默了。
这套房子看来是不用再看了。
林素想了想,露出微笑,“打扰你了余总,我”
以后是不是不用来这套房子了?是他在住?
“倒水。
”却有声音打断她,有些微哑。
他似乎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她赤裸在地上的脚。
“储物室里有拖鞋,”他挪开眼,“进门右转第二间。
”
“好的。
”
林素答应了一声。
有些事干了第一次,第二次干好像就格外的顺手。
林素找到了拖鞋,找到了冰箱又找到了酒杯,麻利的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男人端起来喝了一口,看了看她笑容可鞠的脸。
只能算是顺眼。
南值肯定也是面试的选项。
“早餐。
”他又说。
三十万的合同里,没写家政服务吧?去厨房东翻西翻开始煎牛排和鸡蛋的时候,林素深刻反省了下自己打工人的奴性,突然就想到了福报厂盛行的压力测试。
还是叫服从性测试来着?
可能还是没有那么严重。
也许只是少爷的娇气?
爱心形状的早餐摆在了他面前,余张抬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早餐,终于放她离开了。
林素穿着拖鞋走到大门口,又回头看了看他。
男人坐在巨大的落地窗面前,身影看起来有些小。
她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