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安开的条件诱人,她要是还想着在强弩之末的黄家干到老干到死,那才是真的傻。
怕再过一会楼上两人就下来了,她赶紧交代,“黄老板的腿确实不是被车撞的,是被西蒙卡的老板用榔头敲碎的!”
“西蒙卡是?”
“西蒙卡赌场,陆小少爷您不知道吗?”
巧曼有些惊疑地看过来,陆听安面色如常,颔首道:“我不玩这些。
”
巧曼哦了声,没起疑。
她对陆听安的了解也就来自报纸上的那些,只知道这是个混不吝的魔王,并不清楚他具体的娱乐场所在什么地方。
他说不赌,那便是不赌吧。
巧曼继续说:“黄老板的事业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温不火,称不上落魄,但看到跟他同档的企业家平步青云,他心里急得窝火,脾气也越来越差。
一年多前,他结识了西蒙卡的幕后老板,两人不知怎么商议的,竟决定一同开办一家新赌场,把西蒙卡的客源和产业链都转移到那家新赌场去。
”
“刚开始黄老板也起疑心,后来他发现西蒙卡内部管理者人多心不齐,再加上一次偶然他救了那个所谓的朋友一面,那人对他愈发客气,他就消除了疑心。
”
陆听安闻言,心里就有了点数,“黄老板是做建材生意的,心计怎比得过赌场管理者。
”
建材生意起步是吃到了时代红利,其中勾心斗角根本没法与赌场相提并论。
能当赌场老板,那不止是工于心计,更多的是狠。
巧曼应了句是,“这一年多他跟那位老板应酬,染上了赌瘾,性格更是变得阴晴不定。
最可怕的,他贷款十几个亿投的那家赌场根本就是个骗局,是西蒙卡资产转移加骗钱的局,除了黄老板外还有好几个企业家上当,皆是血本无归。
”
“黄家建材已经没有前几年那么景气,陆续好几家建材公司拔地而起超过黄家,黄老板挣的钱根本不够还银行利息,更别说在西蒙卡的那些赌债。
家里的佣人都被辞退了,只剩下我一个。
”
而黄老板的腿,就是因为还不上赌债被硬生生敲碎的。
赌场的才不会管之前跟你是如何兄弟相称,没了钱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