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工作同样是重要的,他并不会为了宿衷就不工作了。
他一边看着材料,一边喝着咖啡。
正在此时,他听到了酒店的门铃响了。
“是什么人?”辛千玉感到很奇怪,但还是前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却见一名穿着香奈儿针织套装的美妇站在门口。
辛千玉一哆嗦:“妈……?”
辛慕哧一声笑了,径自迈进了套房里。
她目光掠过放在案头的集团资料,心中的火气稍降,只说:“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的工作了呢!”
“怎么会?”辛千玉说,“我只是……”
“不用说了。
”辛慕摆摆手,“我都知道了。
”
辛千玉脸上一白,心下盘算,只说:“朱璞说的?”
“他不说,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是吗?”辛慕倚在桌边,姿态优雅得很,如一株水仙,神态略带冷傲,“为一个男人将自己折腾成这样,真丢我的脸。
”
这话算是戳中了辛千玉的痛处了。
辛千玉从小到大都是要强的人,头一次的示弱,大概就给了宿衷。
他心内却并非全然驯服,内心仍是骄傲的,越骄傲的人,越容易感到屈辱。
但辛千玉只肯对宿衷示弱,旁人都不行,亲妈也不行。
因此,辛千玉昂着头,硬气地反驳母亲的话:“谈恋爱可不就是折腾吗?我觉得把谈男友搞得像嫖鸭子似的,挺没意思的。
”
辛千玉这话,显然就是对辛慕的攻击了。
辛慕养小男朋友,可不像是嫖鸭子吗?
“什么嫖鸭子?”辛慕眼光渐冷,“是养狗。
”
辛千玉一顿,看着辛慕。
辛慕自顾自地说:“这是我的经验,别太把男人当回事。
男人就像狗。
”
辛千玉心下不舒服:“我也是男人。
”
“没说你不像狗。
”辛慕微微昂了昂下巴,姿态更傲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