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想惹我生气的话,就快点把门打开!”
她由轻到重敲了好几分钟,里面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生气归生气,可她最担心的还是水妞仍然在阳台上,这要是真掉下去可就麻烦了。
江澜越想越害怕,敲门的手变得更加急促和用力。
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
“别敲了,别敲了,是进不去屋了不?”
“是,婶子,请问这附近哪有开锁的?”
她其实根本不确定,在这个年代是否真有这个职业。
不过问问总没错吧?
谁料,大妈冲她摆了摆手,“不用,开这锁还用找人?你躲开,让我来。
”
说着,她手里突然冒出来一张硬纸片,顺着门缝就插了进去。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门就开了,全程丝滑得很。
“呃,这……”
“你是黄副营长的媳妇儿吧?呵呵,我男人也是军区的,我们在这都住了五六年了。
刚搬来时,我那小儿子动不动就把自己给锁屋里,四楼这么高,又爬不上来,所以我就……”
练就了一手的本领。
江澜惦记着水妞,没心思和她闲聊,向她简单道了个谢后,立马开门冲进屋里。
而水妞见她进来了,一溜烟地跑进次卧,还把门给锁了起来。
“你出来!”
“俺不!”
“你知不知道站在阳台上很危险?还敢把花盆推下去,那是会砸死人的!你知道什么是死吗,就像你奶奶一样,再也看不到她,再也回不来了!”
“哇……”
奶奶是水妞的软肋。
一说再也见不到她了,她在里面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江澜气到胸口剧烈起伏,垂在身侧的两只手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自己差点被她砸死,她居然还有脸哭?还哭得那么大声!
她又敲了几次,水妞就是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