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
身体上的不适暂且抛开不谈,记忆回笼之后他就脊背发凉,再也不敢直视男人。
可秦止似乎像忘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面色如常地叫他起床吃饭,态度堪称温和。
又加上猛然来到一个新环境,他一时间心里犹疑不定,想要先开口认错的想法也被暂且压下,就先以沉默应万事吧。
秦止看着男孩惴惴不安又故作镇定的表情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在手机上处理工作。
景平路这里是他真正意义上的住所,从他回国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昨晚他确实被气得有点失去理智,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该怎么给方南一个教训。
他个人的领地意识很强,在自己的领地施展会让他更有掌控感。
犯错的小狗就应该拉到领地里好好惩罚。
抱着这样的想法,男人昨晚就疾驰到了这里。
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十二点多了,方南还在毫无知觉地睡觉,气得他想直接把人扔到浴室里用凉水冲醒。
但终归是习惯于克制情绪的人,他一边安慰自己今天有点晚了,就算罚也玩不尽兴,不如明天玩个痛快,一边把男孩简单冲洗干净,扔到了被窝里。
怒气得不到疏解,他不得已去地下室打了半个小时的拳才去冲澡睡觉。
“吃完了就自己玩一会然后去一楼浴室做清洁。
灌肠器放在洗漱台下边第二个柜子里。
”
方南已经把粥喝得见了底,正盯着碗底发呆。
此时听到男人的话有些紧张地回答了一声好。
秦止起身把碗筷收拾了,便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方南早上吃得不多,此时也不敢磨蹭,乖乖去了浴室。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就听见方南喊他,声音隔着浴室的门听得不算真切:“哥!我衣服湿了!能给我再送套睡衣吗?”
秦止回他:“不用穿了。
直接来客厅。
”
方南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