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前,一副关心的模样,“你前几天不是还立志洗心革面,怎么今天又迟到了?”
“你管我,”蒋珈禾嫌他烦,“关你屁事。
”
“不要这么暴躁,”宗少钦嬉皮笑脸两句,转而敛了神情,“不过,你昨天到底怎么一回事?我就昨天发烧没来学校,今天一来,听朋友说你昨天和沈朝盈打起来了,还被请家长了?”
“没事吧?”
他将一瓶递给蒋珈禾,一瓶放在她的桌沿。
偏着头,目光上下打量她几眼。
抬手,作势还要捋开蒋珈禾的刘海察看额角情况。
被她一掌拍开。
“干什么呢?”
“受伤的是她,不是我。
”
“我就知道。
”宗少钦心情莫名好起来,“你身手这么好,谁能是你对手。
”
他弯了弯唇,桃花眼半眯,询问姿态,“这个周,你有安排吗?”
“怎么了?”
“我爸资助的那个女学生要来我们家,”宗少钦单手撑在她的桌沿,“她比我年长三岁。
所以,这个周你要是没有安排,陪我一起去商场,选几件像样的衣服。
”
“你家衣柜里衣服不是很多?”
他扣开拉环,“不够成熟。
”
蒋珈禾沉默一瞬,“你是不是喜欢她?”
“所以,”她像是窥探到什么秘密,拖长语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才会突然想这一出?”
宗少钦一梗。
刚抬手准备喝饮料的,被这句话呛得不轻。
不算太薄的易拉罐,被他捏瘪,铝皮凹陷。
尖锐地扎着掌心。
“你胡说什么?”
“哦。
”她耸了耸肩。
蒋珈禾见状,思绪又无端浮到早上那一幕。
妈妈急匆匆地离开,爸爸过了一会下
来,脸上的神情和从前无异,可她却好似从中抿出一种餍足?
那么,刚才妈妈脸颊浸出的红,她不由联想到,这大概是刚经历过一场情。
事,被其熏染出来的。
在这样一个谈性色变的国家里,大家骨子里似乎对于性之一事过于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