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
“谁他妈四点二十敢叫醒我,我反手就是一个煤气罐,教教他什么叫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爷爷思想!”
“哈哈哈哈城哥isrio牛逼,还知道马克思主义,诶诶诶胡了胡了,八万,吊八万吊八万!”
“吊你妈吊,吊了一整晚!吊妹子没见你这么厉害!”
……
阮乔皱眉,翻了个身。
隔壁又传来另一道懒洋洋的男声,“那我也胡了。
”
“道明寺,你不声不响搞大事啊,还清一色!”
阮乔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再忍忍吧。
好在今天的麻将局散得算早,一点多的时候,417寝室就悉悉索索没了声。
阮乔困到了极点,随着隔壁寝的渐渐安静也终于迷糊入睡。
***
凌晨四点二十。
“咇!”
刺耳尖锐的哨子声划破长空静谧。
阮乔半睡半醒间捞起手机瞧了眼,才四点二十?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定睛一看,真的是四点二十。
教官是不是疯了?
“咇!”
阮乔现在的心情像是日了整个西伯利亚的雪橇犬。
她不情不愿坐起,满脸疲惫不堪。
可也没办法,静坐了几秒,只能捞起迷彩外套下床。
她骨架小,又偏瘦削,套上小号军训服也有些空荡。
过耳的中长发被她随意绑成低低的丸子,塞在帽子搭扣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