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飞扬。
无论男女,都是认真搞事业的时候最迷人。
每天沉浸在琐事里都易变得浑浊、平平无奇,江其深承认,她在格子间的时候远不如现在灵动。
农夫车慢慢爬上露营地坡腰,一个个巨大的星空帐篷就垛在这里。
江其深说要看看,杨不烦就停了车。
他挑了个私密性最好的帐篷,在她像泥鳅一样滑走之前,把她抓住,拐了进去。
帐篷里的陈设要比他想象中的好,她是用了心的。
里面有取暖器,有折叠茶台,投影仪,床是菠萝格打的,被褥早烘出松木香。
还有香薰机,他随手拧开,柑橘雾霭漫过潮绣靠枕,屋里一片干净的暖香。
帐顶的观星窗凝结了一层雾气,晚上在这里就能看见银河,江其深仰头,刚好有结成长阵的白鹭掠过,取景窗跟活了一样。
他脱掉西装挂起来,转身看见杨不烦有点警惕地打量他,一双眼珠子乱转。
江其深低头解着袖扣,说:“我要躺会儿。
”
“那你躺吧。
”
杨不烦刚抬脚要出去,江其深的声音就响起来:“乖乖听话行吗?”
杨不烦正欲大声反驳,江其深温热坚硬的身体就从背后贴住了她,俯首在她耳边说:“不然你老公听见就解释不清了。
”
“……”
江其深的胳膊环住她的腰,一把抱起来,从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欸等等,我裙子很脏啊!我不困我不睡。
”
“那正好,脱了吧。
”
江其深有绝对的力量优势,两下把她裙子脱了,塞进被子里,然后再脱掉自己的,躺进去。
他侧身把她抱进怀里,然后把她的手拿过来捂住。
“哪个正常人大早上的睡觉啊?”
“偷情的能是什么正常人。
”
“天冷了,给你的嘴穿件衣服可以吗?”
江其深闭着眼睛轻笑,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把她翻过来,两人面对面躺着。
杨不烦突然“啊啊”了两声,她头发被他压住了。
江其深熟练地把她头发顺去一边,摸到床头小抽屉里的塑料小草莓发绳,缠了三圈,把她的头发扎好。
为了方便他动作,杨不烦很自然地把头往他胸前埋,露出整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