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熟练地走进房间,看见那张大床,伸手摸了摸:“怎么还是这个四件套?姐姐难道不介意吗?”
宁知咬牙,忍着怒意。
林芊芊却继续刺激道:“我记得姐姐你不在的那几天,廷深哥哥把我带回了家里。
”
宁知冷眼看着林芊芊,勾唇:“那怎么你都那么努力了,你的廷深哥哥还是不想娶你?难不成他只是把你当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鸡?”
“好可怜啊。
”
林芊芊被宁知这话气得面色发红,口不择言地骂道:“宁悦!难怪阿姨说你没爹没妈没家教!要不是你给顾廷深当了那么多年舔狗,出钱又出力,你以为他会正眼看你吗?”
宁知目光一冷,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谁知,林芊芊挨了一巴掌后就像是疯了一样。
宁知不想和她继续纠缠,转身就走。
结果,在楼梯上,林芊芊缠了上来。
宁知随手甩开,明明没有用多少力道,却见林芊芊整个人滚下了楼梯,小腹下方渗出了血。
此时门口正好站了两人顾廷深的父母。
“天呐!我的大孙子!”顾廷深妈妈一声惊呼。
躺在地上的林芊芊再次换上白花一般的无辜做派,楚楚可怜地拉着顾廷深的妈妈说:“伯母,不要生姐姐的气,她不是故意的。
”
那日,林芊芊侥幸留下孩子。
但为了能彻底保住这个孩子,她便设计在顾廷深出差时让顾伯父和顾伯母前来看这一出戏。
眼看,顾伯父打120,顾伯母站在她身边着急得团团转。
她就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
只要能留下这个孩子,假以时日,她一定能母凭子贵!
宁知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看着这一切,只是替姐姐心寒。
从前姐姐找遍医生给顾伯母治病,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体给顾伯母献血。
却没想到,顾伯母的嘴里从未念及姐姐的半分好。
反倒是因为一个孩子就对林芊芊关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