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和手。
一盆清澈的水都染得血红。
蔡舒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受了什么重伤,结果一通检查下来,只有容钰手腕上那一处淤青。
蔡舒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合着血都是别人的血。
他取出一罐药膏,“世子,一日三次给容公子涂抹即可。
”
卫京檀放下帕子,接过药膏,“没有别的伤处吗?”
蔡舒,“没有。
”
卫京檀,“真的没有吗?”
“世子,真没有。
”蔡舒无奈,“至多是受了点风,还是从前那个毛病,照常喝药就行了。
”
卫京檀挥了挥手,把帐纱一拉,到床上去给容钰涂药了。
已是傍晚,天边的晚霞洒进窗子里,又穿透帐纱,在帷幔之中形成朦胧的,如金雾一般的光线。
卫京檀指尖挖了一块药膏,涂抹在容钰伤处,缓慢轻柔地揉搓。
容钰用另一只手摘下卫京檀的面具,男人垂着的眸子里溢满疼惜和隐怒。
“我不会放过宗成山的。
”卫京檀道,“我会把他的胳膊带回来给你解气。
”
容钰没说话,他勾住卫京檀脖子,扬起纤细的脖颈,吻在对方嘴唇上。
卫京檀感觉到容钰的嘴唇在发抖,渐渐的,手臂、胸口、腰肢,全身都开始发出细微的颤动。
他心中抽疼,用力抱紧容钰,舌尖撬开容钰齿缝,温柔又强势地占有口腔,吸吮着少年的唇舌。
在这片昏暗狭窄的空间里,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容钰靠在卫京檀怀中,仍然抖得厉害,这是他发病的征兆,他无法控制。
杀死白氏为杨氏报仇深深刺激到了他,纵然这消耗了他巨大的体力,但精神上却尤为亢奋。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在外面胡言乱语,但此刻只有他和卫京檀,他实在忍不住了。
“你知道我怎么杀的白氏吗?我让她对着我母亲的牌位磕了九九八十一个头,每磕一个就要说一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