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为什么?”
林迎舟垂眸遮住眼底的嘲弄,将项链戴了回去,右手攥着金属吊坠。
明明数次濒临死亡的是他。
她不听、不看,眼盲心瞎。
陆清欢大步上前,手像嵌入皮肉的镣铐,死死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她。
“这张面孔下,居然有那么肮脏恶毒的心。
”
“林迎舟,你真该死!”
林迎舟声音很轻,不抱任何希望:“我没有害过他。
”
“阿彻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生命来诬陷你?”
“从一开始,你就容不下他。
”
陆清欢的眼睛被血丝染得通红,好像有水光在闪动。
不知是在为何言彻的不幸心痛,还是在祭奠死去的过往。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钱!你不爱我!你只爱钱!你不想阿彻分走陆家家产!”
“林迎舟,你到底有没有心?”
一颗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掉落。
她死死盯着他。
林迎舟呼吸迟缓,低声叹息:“既然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问我呢?”
陆清欢只当他是变相承认了,压抑着的怒火顷刻间喷涌而出。
她甩开他,掏出支票甩他脸上。
“这是阿彻让你溺水的补偿!那么爱钱,你就继续留在阿彻身边。
”
“好好受着!”
纸张边沿划伤眼底肌肤,渗出血珠。
林迎舟顾不上疼痛,正愁父母遗产可能不够支付尾金的他拿起支票看金额。
干裂的嘴角颤抖着往上扬起。
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林迎舟发出了带着哽咽的笑声。
够了。
这些足够支付尾款。
“拿到钱就这么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