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歪瓜裂枣的手工,叹了口气,挥手就是几个大红包。
沈栖:[我哥大气,我猎哥也大气!]
猎哥本哥沉迷做裁缝,充耳不闻。
深夜,季沉蛟把歪瓜裂枣招牌挂在客厅的顶灯下,晃晃悠悠地悬在凌猎脑袋上。
“明天再做吧。
”季沉蛟说。
凌猎头都不抬,但推了推眼镜,“不做完不睡觉。
”
季沉蛟一看那满客厅的布,心里一片荒凉,这得做到何年何月?
很想和凌猎贴贴的季沉蛟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凌猎,凌猎一脚踩滑,针脚歪了。
“你就是不懂事。
”凌猎谴责道:“你们猎猎正在努力工作,你怎么能任性地抱他,打搅他劳作?”
季沉蛟心想,行吧,那我走。
凌猎又说:“你应该亲他一下。
”
季沉蛟:“……”
在这等着呢!
凌猎对这个吻十分满意,拍拍季沉蛟:“去睡吧,明早就能看到我的新衣了。
”
季沉蛟哪儿睡得着,硬是和凌裁缝熬到了三点。
凌猎嚯一声将衣服抖开,差点把季沉蛟的眼睛闪瞎。
看得出那是一条裙子,依稀还看得出他们相中的那件婚纱的形,但是颜色、配饰全变了,怎么说呢,很像一只来自丐帮的孔雀。
凌猎狠狠皱着眉头,似乎对这衣服也不是很满意。
什么都会的猎猎,在做女装这件事上好像碰了壁。
季沉蛟本来想嘲笑凌猎,但看凌猎这副表情,忽然嘲不出口了。
凌猎熬了夜,眼睛通红,时不时揉两下,一连几个小时埋头踩缝纫机,腰酸背痛,伸懒腰都不管用。
季沉蛟心痛了,难得地违心道:“挺好看的。
”
凌猎噌一下振奋了,“真的?”
季沉蛟觉得要遭,但话已出口,总不能把话吃了,再去打击凌猎。
“嗯,我们猎哥是万能的,当个裁缝也是全世界最好的裁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