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辛夷却能沉着应对,三言两语就套出了重要信息。
既然官差只说腿伤,那就证明自己暴露的还不算太彻底,可能只是搂草打兔子,正好打到他身上了。
官差挑眉:“能有甚误会,你怎么就确定你那未婚夫不是我们要找的罪犯?”
县城周围的村子他们都搜了个遍,这里既有草堂又有个符合身份的外乡人,说不得就是那贼子伪装成腿疾躲在这乡间。
眼见官差咄咄逼人大有要发火的架势,徐鹿鸣不好意思再让姜辛夷帮自己遮掩,大步走了出来:“小人就是官爷要找的人,不知小人犯了何事,惹得官爷们如此动怒。
”
官差们齐齐把目光落到徐鹿鸣身上,瞧见他那张稚气刚脱年纪不大的脸,皆大失所望,就这个毛头小子,能是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的罪犯?
倒是为首的官差见徐鹿鸣的腿脚没有半点不适,仰首问道:“你的腿?”
“已经好了。
”徐鹿鸣把裤腿提起来,“只是轻微崴伤,不碍事的。
”
“把你的户帖拿来我看看。
”官差头子在他的腿腕处扫了眼,也没上前检查,伸手朝徐鹿鸣要户籍。
姜辛夷神情微僵,指尖无意识地攀上袖中匕首。
他给徐鹿鸣捏造凉州人的身份时,可没想过连户帖一起捏造。
徐鹿鸣却不慌不忙:“在屋里,大人稍等,小人这就去取。
”说罢便回了屋,不多时,还真拿了张户帖出来,交于官差头子。
姜辛夷握着匕首的手更紧了,一错不错地盯着官差,只等他们一发现不对劲,便即刻动手。
官差头子却先他一步抓住徐鹿鸣的肩头,用力一扯,将其身上的衣裳撕扯开来。
“官爷这是作甚!”徐鹿鸣捂着散开衣裳的肩膀,一脸羞愤,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官差头子这个做法,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