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支持;女儿屈辱猝死,令他痛不欲生。
虽然各级领导和朋友都对他关切慰问,但他依然觉得颜面扫地。
他甚至赞同市委结束案件调查的决定,就是不想这件事继续成为全市人茶钱饭后的谈资。
但不代表,他不会追查下去。
“谢谢舅舅。
”丁珩脸色苍白,又道,“陈北尧现在怎么样?”
“你怀疑他?”温敝珍沉吟,“你们的海外投资,并不是他经手。
”
“是。
他还一直与海外子公司的赵其瑞不和。
但赵其瑞布不了这么大的局。
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他深吸一口气。
他被警察从一间出租房救回后,陈北尧、周亚泽连面都没露,只派人告诉他今后要自立门户。
虽说树倒猢狲散,两人做得并不算绝情,陈北尧甚至还送来五百万给他。
可他仔细回顾一遍,发觉父亲和自己身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布这个局的,只有陈北尧和周亚泽。
大概他们也是想到这个,所以索性不再粉饰太平,彻底决裂。
“有道理。
不过市里不少人把钱委托给榕泰投资,这次巨亏之后,陈北尧站出来自己成立公司,说给他三个月时间,帮大家填平亏空。
”温敝珍沉吟道,“他现在跟一些人走得很近,倒跟以前判若两人。
”
丁珩深吸一口气:“舅舅,以前我爸查过陈北尧的底,并没什么不对。
我怀疑他不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你再帮我查一查。
”
“好。
”温敝珍又问,“会不会是吕家干的?上次东郊的地,不是在跟你争?”
“不会。
”丁珩声音有些沙哑的干涩,“只有熟人能做。
不过他们唯一算漏的,大概是我吸了那么多海洛因,却侥幸没死。
”
温敝珍冷冷道:“放心,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不会放过他。
”
丁珩点点头,忽然问:“……慕善还没找到?”
他眼前浮现那一天,慕善微红的脸颊。
他的嘴角甚至还残留着她柔嫩的触觉。
“你这位朋友……凶多吉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