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乱动,眉毛都皱成川了。
“……还好……你动吧……”秋星阑喘息不定,慢吞吞地开口,夏炀脑子里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被这几个字断得四分五裂。
“疼就喊出来,隔壁老薛在泡图书馆,没人听见。
”夏炀插入了大半,忍不住前后耸动起来,柔嫩多汁的甬道把他的鸡巴紧紧包裹着,就像纯天然的套子,一丝缝隙都没有,咬合得恰到好处。
每一寸嫩肉都好像有生命似的,婉转地纠缠攀附着,像柔软的藤蔓缠绕着大树,又像手套贴合着手指,简直就像人体的第二层皮肤,妙不可言。
夏炀爽得喟叹一声,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粗长的鸡巴迅速插弄着湿软的甬道,像木杵捣年糕似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间或伴随着滋滋的水声,整个床铺都在微微震动。
秋星阑蹙着眉低喘,面色绯红,神情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茫茫然地被肏得不断向上,从酸疼麻涨的女穴传来陌生又激烈的刺激感,沿着脊椎窜到大脑。
强烈的刺激超出了秋星阑的承受范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便如木偶一般任夏炀作弄。
“夏、夏炀……呜……慢一点……”青涩又纯洁的处子,无措地咬着唇,压抑着喘吟,零星几个字尾音发颤,带着一点哭腔,听得夏炀越发躁动。
甬道里渗出潺潺的淫液,主动配合大鸡巴的顶撞,火辣辣的痛楚逐渐麻木,另一种奇异的酸麻从深处泛起。
好像有几只小蚂蚁在肌肤上爬来爬去,说不出的痒意,还没等那痒意散开,触电般的微痛和难以描述的麻痹感蔓延开来,热乎乎的,夹杂着身体内部被巨物撑开占有的胀痛,复杂得就像这个世界,很难描述得清楚。
秋星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他仿佛变成了一团橡皮泥,完完全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理智溃散,意识模糊,任由身体里的男人操动着硕大的性器,把生嫩的女穴干得汁水横流,抽搐着喷出源源不断的淫液。
他甚至没有注意过那个女性器官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它居然吃下那么大的东西,还能流这么多水。
夏炀好像很兴奋,秋星阑迷迷糊糊地想,他不生气了吗?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他的报复和发泄?
他向来不擅长人情世故,思考这些事情委实太为难了,纷杂的念头乱糟糟的,秋星阑懒得去想,疲倦地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夏炀搂着他的腰,最后快速地抽插十几下,还在犹豫要不要内射的当口,无数小蝌蚪已经迫不及待地挣脱束缚,喷薄而出。
他只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爽快过,浑身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舒服得不想动弹。
夏炀抱着秋星阑蹭来蹭去,神清气爽地问:“午饭想吃什么?秋星阑?喂……醒醒,低血糖更要好好吃东西。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
秋星阑倦怠地合着眼,密长的眼睫毛倏忽一颤,像一对被雨淋湿的蝶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