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你以为他是为你们出头呢?人家是嫌我们店里闹挺,吵到他上课,我们要是再放音响,他照样会报警。
”
话是这么说,可不管林惊蛰出于什么目的,确实是帮他们解了两次围。
“可是……”盛群小声道,“林老师那会儿要是不出来,雪凝就不是挨她哥哥一巴掌那么简单了。
”
想想当时的情形,就算有别的人报警,民警来得也没那么快,幸好林惊蛰出现。
糟糕的家伙,一点儿骨气都没有,林惊蛰明显为了维护他自己的利益,说不定他连“正当防卫”都蓄谋已久,还手都是为了撒气。
“你不长记性?这就忘了林惊蛰差点报警抓你?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你还维护起他来了,你到底跟谁一伙的!”
潘雷嗓门大,盛群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为林惊蛰辩驳。
“我说这回仇非回去,怎么不见老张头的人影,之前他最会巴结仇非,结果是知道仇非不在,店里只有张雪凝跟你,特意绕过仇非,来抓张雪凝回去。
”潘雷抱着胳膊总结,他冷嗤一声,“那老头,见钱眼开,有钱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果然是斗米养仇,下回怎么办?总不能每次都用钱解决吧?张家可是个无底洞。
”
仇非长吁一口气,潘雷说的没错,总不能每次都用钱解决,可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总不能真让老张头把张雪凝带走。
几人回到街上天都快黑了,这个点儿也没有开店的必要,折腾一天大家都累了,潘雷嚷嚷着要洗澡睡觉,隔壁院子的灯还亮着,仇非借口买烟让他们先上楼,等潘雷和盛群一进楼洞,他小跑朝隔壁院子去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仇非难得有文化一回,自己跟林老师隔了两个秋了,还怪想念的。
蝉鸣声此起彼伏,一靠近铁门便能嗅到馥郁的花香,仇非攀住栏杆朝里张望,躺椅在微风中轻轻摇晃,薄毯一角差一点落到地上,靠近花坛的地面是湿的,林惊蛰正站在花坛旁浇花。
“林老师。
”
林惊蛰没有抬头,光听声音他就知道是谁,仇非这人脸皮厚,没得到林惊蛰的回应,他也不觉尴尬。
“张雪凝托我跟你道个谢,说这两天麻烦你了。
”
林惊蛰也不客气,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