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她的脸:“傻瓜,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说不买就不买,说换人就换人的吗?”
岑璋握住她的手,要她冷静。
方才,她有难得一见的激动,声音尖厉,胸腔起伏得厉害。
你几时见过韦荞情绪失控?为他失控一回,值得了。
“韦荞,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
韦荞眼眶一热,冲他吼:“我担心你啊!你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
”
“你以为自己很勇敢、很了不起吗?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几条命去和亡命之徒斗?那是公海啊!你不是要去开游轮派对,你很可能是去送命你知道吗!”
“好了,好了,没事了。
”
岑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低声安慰。
他的右手按在她的后脑,手指从她发间穿过,动作轻柔拍着她的后背,要她冷静。
严锋杵在一旁,看了半天,终于回神过来这对夫妻在恩爱。
他是武将出身,对情啊爱的这种文科柔情十分不在行,一时挺不自在,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瞟。
岑璋搞情调那是出了名的会,几下小动作含情带欲,严锋看直了眼,搔了搔头急忙走了。
“岑铭已经下落不明,再加一个你,我受不了。
”韦荞嘴硬心软,有落泪冲动,“岑璋,我真的受不了。
”
“所以,我会很小心,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
岑璋声音坚定,要她相信:“我不仅不会让自己有事,还会把岑铭安全带回来,我保证。
”
“我不想你有危险。
”同他好好说着话,眼里一酸,韦荞真就落泪了,“要有,我也情愿是我。
”
她从来都命贱。
出生即被抛弃,从不知父母是谁、家住哪里。
三岁起被赵江河选中,名为基金会资助生,实为赵家傀儡,学什么、怎样学,她也从来没有选择。
直到遇见岑璋,生下岑铭,方才像个人样,会去想自己是谁,将来的路又该如何走。
她孑然一身,岑璋来了,她从此有了家。
“韦荞,对我勇敢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