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没有对错的,哪里需要,它流向哪里,这才叫市场主导。
总有人想借资本盈利指责其冷血,本身就是一种幼稚的角度。
”
“用人为手段操纵市场,也算市场主导?”
“你说的这些,属于是商业犯罪的极端情况。
你用并不具备法律基础的极端个例,来揣测一家运行百年的综合性银行,不觉得冒犯吗?”
“哦?”
韦荞微微偏头,眼神余光向后一扫,“资本是没有对错的,但,运用资本的人有。
希望你不会是我想的那一种。
”
那一瞬间的扫视,转瞬即逝,她甚至没有真正看见岑璋,偏头一扫的动作更像她端出的一份态度:资本亦分正邪,而她已决定,今生只与正道为伍。
这一局,岑璋未应战。
他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有很多东西。
二十岁,青春拱手相让,有人同他一样,一脚跨入名利场,思维模式已向最高执行官无限靠拢。
这是他的同类,如同荒原狼,孤独、强大、目眩神迷。
一场火药味十足的对垒,悄无声息结束。
始作俑者刘教授甚为可惜,韦荞和岑璋,强手对强手,若二人皆不相让,场面必定痛快淋漓。
大学校园无秘密,消息不胫而走,人人都在传韦荞和岑璋硬碰硬的火爆场面。
连政治经济系的丁晋周都有所耳闻,听闻韦荞每周五会去食堂特色窗口吃河虾汤面,丁晋周特地前往,拉着岑璋问:“哪个是韦荞?”
“许立帷旁边那个女生就是。
”
丁晋周投过去一眼。
一男一女,正站在特色窗口前点菜,一人要了一碗河虾汤面,许立帷又多要了两个溏心蛋,顺手往韦荞的汤面里放了一个。
一个动作,宣告两人无与伦比的私人关系。
丁晋周兴致盎然,出声问:“你打算抢许立帷的女朋友?”
“什么女朋友。
”
岑璋不屑,“青梅竹马,一起受惠于赵江河的助学基金而已。
”
丁晋周看他一眼,懂了:“你暗中已将他们两个调查清楚?”
岑璋不置可否,施施然走去一旁,买了杯咖啡。
丁晋周跟上去,笑着揶揄他。
两人说笑,食堂周围吵闹,听不清丁晋周揶揄了什么,岑璋一把将他的咖啡拿走,丁晋周大笑挤兑他:“这你就急了?”
食堂不远处,这一幕不偏不倚落进许立帷眼里。
他和韦荞正面对面坐着吃面,许立帷想了想,出声提醒:“岑璋对你有意思,你小心点。
”
“谁?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