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为难又心软的神色,带着几分对他的喜欢,甚至怕他受伤害,这说明他已经在乎他了,虞昭所求的不就是这个么。
“把我都看硬了。
”
虞昭捧住了阮时衡的脸,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线,吃吃的笑。
虞昭顶了顶阮时衡,刚刚射过一次又粗硬起来了的鸡巴猥亵似的顶着阮时衡腿根的嫩肉,表示着主人的兴奋。
在阮时衡流露出那种表情的时候,虞昭就想兴奋地把他按在床上操了,用鸡巴贯穿他的饥渴的骚屁股,把人完完全全变成属于他的荡妇。
阮时衡面无表情地掐了一下虞昭的鸡巴,虞昭吃疼,表情有些委屈。
阮时衡似笑非笑地问:“疼?”
虞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巴巴地望着阮时衡。
“我还是喜欢之前的你,话没这么多。
”
阮时衡清楚地知道哪里是虞昭疯批的开关,果然他这么说完,虞昭的表情就变了。
“反正变不回去了,阮哥还是好好享受现在的我吧。
”
虞昭咬着后槽牙,把阮时衡推在了床上,将他的腿折叠成M型。
股间的穴口已经合上,淡淡的白浊的痕迹格外的明显,哪怕虞昭刚刚没看见,他也可以想象到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是怎么从闭合的骚屁眼里缓缓流出,鸡巴更硬了。
虞昭一下操到了底,阮时衡吃的很深,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在虞昭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在性事上阮时衡和虞昭是无比契合的,不管是从前两个人尚且经验不足有些青涩的互相摸索,还是现在已经熟知对方的敏感点。
窗户因为室外温度差异而不断雾化的水珠像是某种缠绵时浪荡的液体,宽大的床上身材高大的少年被另一抹高挑纤细的躯体压制在胯下,蜜色的皮肉与白皙相接,泛出隐秘又直白的色欲。
媚红的穴肉被摩擦到肿胀充血,每一次拔出又连根捅入,大开大合的动作将敏感的肠道操弄的越发柔软,交合的淫液在操弄中被摩擦拍打出白沫。
明明在今晚还是紧致带着些生涩的穴,如今已经被操弄成了熟妇模样,谄媚的吸吮讨好着男人的鸡巴,而那迎合的腰肢,无疑表露了身体的主人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阮时衡被操到脚趾蜷缩,虞昭的动作太凶狠,眼眸里的侵占欲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和身体一并揉碎。
那是令人心惊的偏执的爱恋,像是掺杂着血色浓郁到化不开的墨,带着情感病态的疯狂。
阮时衡并没有害怕,事实上他有些矛盾,他既沉溺于虞昭的完全投诚,又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又会厌弃,从而再一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