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背过了身,听着身后的惨叫,有点想摸根烟出来抽,可惜身上没有。
如果只有栾玉一个人,他绝对会极尽可能的延长这个人死去的时间,会好好的折磨他,但是现在有了阮时衡,他反而不是那么期待现在这一幕了。
他毁掉了的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舌头,让他的手指一根根碎裂,最后开膛破肚切掉了他的脑袋。
他不想地上全是血,在那些血液流出的时候,他便将它们冻住。
他看着依旧背过身的阮时衡的背影,用风将这具被毁坏的不成样的尸体从楼上扔了下去。
昨晚这一切之后,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自己手,回到了客厅。
阮时衡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影宽阔伟岸。
栾玉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从背后搂抱住了他,像蛇缠住了猎物。
“阮时衡,我杀人了。
”
他如是说,将头埋在了阮时衡的颈窝里。
“别担心,那不算人。
”
阮时衡感觉到了身后紧贴着的身体的颤栗,语气如他的话语般散漫,仿佛刚刚在他背后死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只臭虫。
栾玉拥着他的手越发用力,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看着阮时衡的侧颜,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倘若阮时衡在此刻回头,便会发现这个漂亮少年眼里扭曲的近乎狂热的浓烈的占有欲。
可他没注意到,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栾玉的手背,当做宽慰。
他忽的被抱起丢在了沙发上,老旧的沙发因为重量发出了声响,胡乱的亲吻粘腻又疯狂。
栾玉在索取着什么,阮时衡手放在他的背后,轻抚着让他别着急,将自己的温柔包容尽数袒露。
他应和着栾玉的吻,让栾玉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发出低低的喘息,面上也带着笑意,那双明亮像是在说‘我全都属于你’。
栾玉的心脏发烫到近乎疼痛,他的眼里带着不自知的泪意,被阮时衡轻轻吻去。
栾玉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他没有扒了阮时衡的衣服一顿狂操,而是用一种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叙述着一些要烂在心里发臭的东西。
栾玉是妓女和皮条客结合的产物,栾玉的妈妈漂亮,是颇有欢迎的妓女,可笑的是她爱上了那个拉皮条的男人,在那个男人的介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