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有。
秋风打着旋儿,吹起灰尘。
许梦冬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和调动起来的心情霎时倒塌,她整理好心情,才回头朝谭予挤出一个笑来:“你真的很会给我惊喜哈......”
过后许梦冬被阿粥勒令详述自己被求婚的场景,总是不知如何形容。
没有玫瑰花,没有气球墙,没有蜡烛,没有摄像机,也没人。
阿粥难以置信:“什么也没有,那他带你到学校天台干嘛?殉情啊?”
许梦冬抿着嘴唇,尽量用平实的语气描述她当时的感受,她回忆起谭予当时紧张的脸:“......就只是告白而已。
”
“那有什么稀奇?”
“稀奇在于,我从没听过他一次说那么多腻人的情话。
”
谭予平时就话少,并非是个善于表达的人,许梦冬平时哄着他说我爱你的次数也不多,这三个字最常出现的场合是信息里,或是床上。
她听着谭予那套不知道提前打了多久腹稿的告白,忽然没了耐心,她不喜欢听言语,谭予给她的远比这些干巴巴的词句更令她感动。
“......先停一下啊,”她裹了裹外套,“我先问一下,为什么要选这里?”
“是啊?为什么?”
阿粥也这样问,她甚至拿了包大榛子来嗑着,听许梦冬讲故事。
“他说因为那是母校,比较有意义,且那栋楼的高度和角度刚好能看见火车站,还有从机场滑翔而出的飞机。
”
谭予告诉许梦冬,其实过去的几年里,他经常来这。
他请学校门卫大爷喝过几次酒,大爷看他不像坏人,又是曾经的毕业生,干脆把天台钥匙借给他,反正天台是放杂物的,从来也没人上去。
天色黑沉,自上而下俯视整座城市,最显眼的莫过于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