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吃不上最热气腾腾、最香的那一口。
但谭予会把最好的都留给她。
“你再尝尝这个溜肉段。
”
许梦冬吃了一口,疑惑抬头:“哎,这不是......”
“嗯,”谭予笑了,“咱们高中以前那个食堂师傅,后来单干了,这家饭店就是他开的。
”
许梦冬简直感叹。
为她时隔这么多年还能遇见熟悉的人,吃到熟悉的味道。
她从小就嘴甜,每次去食堂吃饭都和食堂师傅搭话,“叔儿你辛苦啦”、“叔儿天热多喝水啊”......久而久之,她总能吃到比别人多两三块的肉,食堂大叔看见许梦冬就眉眼带笑,打饭从来不手抖。
韩诚飞也听见他们说话了:“哎哎,今天吃饭这地儿谭予找的,我说嘛,怎么突然要来这一家,敢情是上了岁数,带你回忆青春来了。
”
许梦冬咽下一口菜,无辜地眨巴着眼睛,说的话却字字都戳韩诚飞肺管子:“我俩都比你小,小好几岁呢。
”
作为在场年纪最大,韩诚飞简直要吐血。
“喝酒喝酒,别扯犊子。
”
聚餐,又是过节,东北人的饭桌当然少不了酒。
他们喝的是哈啤,玻璃瓶,一提一提拎进来,叮里咣啷响。
许梦冬在酒量方面没给东北姑娘丢人,白的不好说,啤的一提打底,可是谭予拦了她一下:“你别喝了,晚上替我开车。
”
“你说替你开就替你开,我是你代驾啊?给钱么你?”
许梦冬手已经伸出去了,被谭予握住手腕再次拦了回来,手机扔她面前:“给,都是你的。
”
许梦冬看着他。
谭予:“你喝中药,不戒酒么?”
许梦冬皱起眉:“你怎么知道我喝中药?”
她的最后一部戏在三个月前杀青,演抗战时期的女学生,在片场泡了几天冷水后竟然两个月没来例假,去医院检查,被医生告知内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