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一旦从我喉咙里拔出,就会永不停歇的冲他那张邪魅的脸哀求着,“让我高潮,让我高潮,求您了主人,求您满足我!”
宛如狐狸的双眼,总会像一个陌生人旁关着我可耻的荒淫。
药物退去过后,是久久难以平复的难受和耻辱。
脚腕被他彻底毁了,我连下床都要跪着爬,绝望的哭声总是一次又一次,在每天夜里的房间回荡着。
没了一只脚,做什么都不方便,于是他命令我只能跪着,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他的性玩物,我会每天都被下药沉醉在性爱里,连想要逃跑的念头都难以产生,每天早上是被子宫里的跳蛋震醒,晚上是被硬生生的操昏睡去。
每天晚上回来的都是同一个他,却满身都带着不同的味道,有时是鲜血,有时是尸体发烂的腐臭,还有时,两只手上都会沾着不属于他的血液,妖孽的舔着唇角满是不屑,清理着那双完美的手,我会觉得,他能活生生将我心脏掏出来。
在长期性药的支配下,很快脑子就神志不清了,睁眼闭眼都是被操,活在满是性爱世界中的娃娃,丝毫没了智力和生存下去的能力,双眼总是迷离扑朔,好似活在一个极乐世界,被操时,有节奏配合着男人发出嗯啊的音符。
“许先生干我,啊干死我了,主人嗯哈,好爽,子宫烂掉了,我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伴随着尖叫,从下身喷出大量的淫水,让我脱水到,每天必须喝足够的水分来补充体力。
然而在一次深更半夜他回来,身上带着一股迷情香的味道,是会让人发情的药物,我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他对我用这种药物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我被他干到脑袋不断撞击着床头,几乎是平时两倍膨胀的巨大肉棒,贯穿狭窄的阴道。
我满身淤青,光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尖叫连连。
“好爽啊许先生!啊操的太深了呜呜,小穴不行了,不行了!”
他突然将我有力的抱紧在怀中,胸腔中传来震动,声音闷哑而沉重。
“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