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元总还会给玉春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可是这次却没有放他哪怕半刻,玉春的臀尖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通红肿胀,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臀肉上齿印和掐痕密密麻麻,看着实在可怖。
但玉春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他被萧景元操得浑身发麻,萧景元刚刚射在他穴里的东西混着淫水一块往下滑,他含都含不住,应付一个在床上发疯的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件易事,何况还是一个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的雄兽,玉春两口穴被操得熟透烂红,女穴泄了已经有五六回,可前头那话儿还被绑着,涨得可怜却不能射,他惶惶然抱着萧景元的胳膊,“夫君……”
已经是被操傻了。
这个时候还叫夫君。
萧景元恶劣地眯了眯眼,那东西又往里操,“眠眠要叫我什么?”
“再叫个好听些的。
”
他当然是在哄骗,连后半句的承诺都直接省略了,玉春呆呆地看他,绿眼睛哭得肿起来,浑身上下被萧景元舔了亲了咬了,没一处好地方,好半晌才道:“不要操了……”
他含混地道:“哥哥,你亲亲我,不要、不要操了,我不行了……”
他叫萧景元哥哥自然是对的,毕竟比他大了七岁,可床上这称呼实在危险,萧景元当即将人重新压回了床上,腰胯发力又是狠操百十下,玉春抓着被子要跑,脚踝上的小铃铛颤得人心尖发痒。
萧景元哪里肯放他,穴里头软乎乎得被彻底操开了,湿热而滑腻得裹着他那话儿,玉春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又或者萧景元就是成心的要把他弄得再狼狈一些,他也分不清自己泄出来的到底是淫水还是别的什么,交合处泥泞不堪,他却隐隐又感觉到萧景元似乎还不满足。
像是小动物察觉到了危险一般,玉春将脸全都埋进了被子里,却只是掩耳盗铃,萧景元握着玉春的腰,先是射精,射完了却还没拔出来,玉春后知后觉地剧烈挣扎起来。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将他完全包裹住,另一道更加强劲的水柱打在肠壁上的时候玉春又高潮了,但什么都射不出来,玉春哭得抽噎,萧景元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发带松开,解开了也只是慢慢地往外淌着稀薄的精水,肚子被萧景元射得完全鼓起来,稍微一动甚至能听见水声。
玉春在过度高潮下失神,眼前除了大婚的红色帷幔看不清任何其他东西,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着嘴巴不自觉地探出来一点殷红的舌尖,整个人像一团棉花似的躺在萧景元的身下。
萧景元拔出来的时候他又痉挛着像是失禁一般往外尿了些水。
从身体里往外溢的酸胀感让他惊慌失措地用双臂捂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