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斜对面一间敞门的贵宾休息室。
…
门刚掩上。
季庭宗挡开韩珍,她像条美女蛇似的又往他身上缠,他再挡,她再缠上,他索性不再理会,任她又缠又磨,平静中带着薄怒。
韩珍脑子已经烧得浑浑噩噩,男人衬衣裹挟着墨香混着柑苔味,令她醉了又醉。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锅沸腾的水,不断要从容器里扑出来。
三粒小蓝丸的威力迅猛至极,不过一口的量,简直快要了她命了。
她滚烫指腹扣弄男人角度凌冽的性感喉结,咽了口口水,“我想…我想…”
“你想不了。
”
季庭宗斜睨她一眼,这女人已经颠儿了,散了,旗袍前襟半遮半褪,露出一对颤微微浑圆白腻的奶子,那对尖儿
偏生那双眼,弥漫泪水,与扭动发热,渴望被男人贯穿的欲体形成极致的反差。
半人半妖的灵与肉。
极致的天真和纯。
季庭宗蹙眉,呼吸异样起来。
他从过军,行政机关待再久,仍保持一副健硕强硬的体魄,钢铁的意志,直接错开身,解下腰间皮带。
韩珍痴缠,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哭得梨花带雨,“我好难受…你能不能给我,等不了了…”
他撂下一个字,“忍。
”
随即扒下她的手,固定在胸前,男人手背上虬结的血管筋络摩挲过她泛着粉的乳肉,绵软汹涌。
实实在在被烙了一下。
他眸色有些浓稠,手上动作加快,用皮带结实扎系住她的腕子。
将人一把推到床上。
季庭宗焚上支烟,解开三颗衬衣纽扣,疏解火气,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有些哑,“哪个领导让你来的?”
韩珍哭得很凶,她以为跌上床,就会有人帮她,摸她,亲她。
她下意识冲着男人岔开双腿,腿心薄薄一层蕾丝内裤,已经浸满晶莹的穴水。
韩珍此刻忍受不了一
屋里荡着她细碎的渴求的呻吟。
季庭宗不想看,可这女人身上有钩子,韩珍嫩穴翕张吞吐手指的模样,赤裸,媚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