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翕动,“已经离了。
”
“又离了?”
她仰面,郑重其事,“没有又,就离过这一次。
”
杏眼瞪得圆圆的,还挺较真儿。
季庭宗阴晴不定笑了下,去摸烟盒,空的,展墙上挂的全是名家书法字画,标明了室内禁烟。
他对时间的把控,非常精确,说好十分钟,正正好就停了脚步。
“韩珍,差不多,我得走。
”
韩珍遥望了眼,展厅一半都还没走到,往里还有珠宝展,文物展,游艇建模展,尽管都是走马观花地看。
她憋得慌,暗戳戳松开前胸一颗钮,“我送你。
”
季庭宗嗯,没真让她送太远,就在刚才的楼梯口,韩珍握着栏杆跟他说再见,他头也不回,下到底楼。
等候的机关秘书迎上来,“刚接到通知,书记会已经结束了。
”
季庭宗盯着虚空中的某处,眯了眯眼,“谁去做的记录。
”
“小文,新调来的,之前做过江州报高级记者。
”
他脸色沉郁,“背景调查清楚,烟。
”
那人忙不迭掏出烟,为他护火
“不回。
”他吸了两口,不合口味,又捻了,“你先回家。
”
“那您呢。
”他沉声,“别管。
”又折返上楼。
韩珍还杵在原地,这里没监控,她又松两颗纽,擦胸前的汗,本来衣服就紧,面料有厚度,她没穿内衣。
季庭宗冷不丁撞见,她挤出的一道若隐若现很深的沟,白腻腻的纯,桃儿似的半圆随着呼吸一颤一颠,摇摇晃晃。
当面
他走时轻咳了声,韩珍察觉有人在下一层,猛地一惊,匆忙拉好衣服。
…
李老板喝得大醉,捅一刀都未必能清醒,韩珍掺着他到门口坐车。
代驾已经到了,一辆深蓝色宝马8系从室外停车坪开过来,韩珍觉得他一只臂膀压在自己肩上的重量,堪比半扇猪。
她走得东倒西歪,李老板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筱涵,筱涵怎么没来?
韩珍有一搭没一搭回他,“师姐下乡采风了,月底就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