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便有人凑到万顷跟前,眼睛却贪婪地盯在牧星野身上,话一说出来便带着恶毒。
“现场教一教,保准全身都是软的。
”
“就看万总舍不舍得。
”
万顷呷一口酒,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偏头去看牧星野。
那人的话显然牧星野也听得清楚。
他低着头,额角的头发柔软顺滑地垂下来,挡住了眉眼,唇角绷得平直,唇色发白。
万顷手里的酒不多了,把酒杯往前递了递,牧星野便把眼前最近的一瓶红酒拿起来,给他倒上。
先前提议的那人看万顷没反应,便讪讪撤开了身子,兀自玩自己的去。
万顷又将手里的酒饮尽,还是用那种不冷不热的眼神盯着牧星野。
“吓成这个样子,还以为你多有种。
”
方才牧星野倒酒的时候,一只手扣在另一只手腕上,才让微微抖动的幅度不那么明显,除了紧挨着他的万顷,没人发现。
“这种事有什么可怕的,人间极乐之事,”万顷拖长了调子,有些戏谑地说,“你只是怕自己脏了,那人看不上,便不要你了。
”
牧星野手里握着酒瓶,不看他,也不说话。
万顷便笑起来,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这个人不想掩饰的时候,一双眼睛里便全是恶毒和阴狠,纵然是笑着,也让人不寒而栗。
他突然单手去抓牧星野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跟前,说出的话带着嘲弄:
“牧星野,你觉得我会放任你在我身边安安稳稳待够6年,然后再干干净净地送你走吗?”
万顷突然发疯,毫无预兆。
直到他将牧星野按在桌子上时,其他人才堪堪反应过来。
牧星野的白衬衣被扯了出来,沾染了酒渍,暗沉沉的红,衬着他冷白的皮肤,更加刺眼。
万顷膝盖抵在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