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哥,我知道老城区的十字南街是过去大富人家聚集的地方,类似现在的临滨园。
可是拆迁时最早拆的就是那里,因为,我就是规划设计师之一,我是去看过现场的。
”
“咦?”白月挑着眉毛,“你还真镇定。
我当初想过你会吓得立刻翻脸不认人的。
”
“我为什么要怕?”许云峰问,“她没害我,我也未曾害过她。
”
白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许云峰看牢她,故意发问:“你呢?你又是谁?走路时有没有影子?”
白月非常配合,立刻站起来走到灯光下。
年轻女子骨肉匀婷,缎面高跟鞋下踩着一圈深色影子,随着身体移动。
她像是模特展示衣服一样在店里走了一圈,扭头用眼睛问许云峰:“怎么样?我是人是妖?”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红云从楼上走下来,抱怨:“什么事笑得那么大声,害得我没法看书。
”
“什么书?”许云峰问。
“段家老爷子那本给后人出卖的自传啊!想不到写得真精彩,还有个别致的名字,叫作《故人香》。
来闻闻,出版商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书页都是香的。
”
白月接过书来闻,“真的,有点甜又有点苦。
”
“书上说,那是祖传的香,制作办法是保密的。
”
“书上还写了什么?”
“哦。
写他在外留学,妻子定时给他汇来钱款,故不知道家里已经衰败。
他回来后参加革命,不久进了监狱,赎出来后,一个冬天辗转着躲避追捕。
开春回到家,没想妻子已经病逝,成了终身遗憾。
”
“又是一个王宝钏的故事吗?”白月笑着摇头。
许云峰坐在窗下,一边拨弄着那件香炉上的扣环,一边听她说,插口问:“他有没有写:他翻出妻子过去寄给他的信,闻到熟悉的芳香?”
红云翻了翻,惊讶道:“你猜得真准!”
“女同学呢?”
“什么女同学?”红云没有翻到他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