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病也不回。
”
方洲把烟放口中含着,有点含糊道,“紧急的事。
”
“什么事能比孩子还重要?”方太太很不含糊地骂道,“先好好道个歉。
”
“亲家母好像不舒服。
”方老先生从旁边拿了报纸看,“她说明天要带去医院。
你上午送我们钓鱼,带孩子们玩一个小时。
中午去亲家那边坐坐,我记得,你也有好几个月没去了吧?”
方太太点头,伸出五个手指,“五个月。
连中秋的时候也说忙,聚餐都没参加的。
”
“哟,那是得好好道歉了。
”
方洲无奈地起身,想说这不是道歉能解决的问题,然同老人讲太多更麻烦。
他敷衍一声‘知道’了,自去外面抽烟。
贺云舒同保姆一起哄着小孩玩,读绘本,做游戏,混到他们睡着。
晚上睡觉,依然躺在地板上。
保姆忍了好久,才问一声,“要不,你睡床?”
她闭眼道,“不必,我来这里躲清净。
”
保姆立刻什么都不敢问了。
贺云舒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来了短信。
她摸起来看,是方洲发的。
她先关静音,后点开。
“你过来睡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
贺云舒从来不怕他对她怎么样,只怕他不对她怎么样。
睡觉也不是重点,姿态比较重要。
方洲这样的人,从来皮糙肉厚,口头上的言语奈何不了他。
他最看重的排序,家庭,工作,朋友,事业伙伴,恐怕最后才是妻子。
她以妻子的身份动摇不了他,除非从家庭着手。
连续两晚上分床,他并不怕,只是怕家里老人看出端倪来。
她略笑了笑,他有软肋才更好办。
不过,她没回短信,直接关机。
方洲捏了手机许久,没等到贺云舒的短信。
他呵一声,突然长脾气了。
他想了想,直接拨号,没想到却是盲音。
贺云舒是一个非常